夏尼尔满不在乎地在尸衣服上抹净刀刃,送回鞘,“替你打扫战场啊,反正他也该死。”
所来,去他的藏地见面。”
“杀青!你到底是站哪边儿的!你是个杀手,不是志愿协警!”黑帮分很不地抱怨。
夏尼尔笑肉不笑地看他,算是默认。
似乎觉到他的隐怒,金褐发的男人后退了两步,正:“我是为了你好,杀青,我知像你这样的杀手,就像在悬崖间走钢丝一样持着某种病态似的习惯。我不你认为这是原则也好信念也罢,实际上就是种
里奥迟疑了一。他看着地板上紧张得汗直冒、一脸惊慌的青年,又望了望小亚弗尔卧室紧闭的门板,心念数转后说:“在有人接手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你去给奥利弗打电话,如果真有诚意,就单独来这里见我,否则就当我没听见。告诉他,他是绝对跑不掉了,如果落在其他人手上,我是不会承认他有自首节的。”
“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直接冲去掉小亚弗尔,太棘手了……不,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妈的,那该死的条居然不上当!”夏尼尔气呼呼地用鞋底踩着奥利弗的后脑勺,拿他的脸去磨蹭地板愤。
“早说了,这一手调虎离山我们之前刚玩过,他怎么可能会上当。”杀青淡淡地说,“你以为他的智商跟你一个平?”
“你是想切断利用奥利弗这条路,以为这样就能我放弃?”杀青尖锐地问。
――那就算了吧!夏尼尔即将吐这句话时,听见了远天空中隐隐传来的螺旋桨的呼啸声。他扯奥利弗腰际的望远镜,走到空旷仔细一望,不禁咒骂:“该死!警方的大队来了!重型运输直升机……看上去像支,两架……妈的至少能装百把号人!”他立刻转问杀青:“看到没有?这彻底没戏唱了!赶紧走人吧,迟了想走都走不了啦!”
杀青仍然沉默。夏尼尔暗绿的珠转了转,弯腰从侧匕首,猛地刺奥利弗的脖颈,动作快得不过一眨间。被捆绑的男人连一声呼叫都来不及发,伤连续溅几混着白沫的血泉,洒了自满满脸。
杀青深气,抑制住将前这个男人收拾掉的冲动――他并不厌恶对方的动机,甚至相信这么除了自保之外还有那么些维护他人安全的意味,但对这种无视本人意愿、擅自替他决定的行为深恶痛绝――说实话,要不是念着这儿善意的动机,他早已忍不住对这个昔日的黑帮目手。
杀青沉默地盘算着,片刻后承认:“确实很棘手。”
“――你想嘛?”杀青剔起眉瞪他。虽然作为俱乐理者之一的奥利弗罪责难逃,但命并不在他的名单上,这会儿被夏尼尔突然掉,他虽不想手阻止,却也觉得多此一举。
艾汗如雨地要求打了这个电话,放话筒时他快急哭了:“奥利弗……什么也没说,挂了……”
“那就麻烦你在这里待一阵吧。”里奥说着,用领带把他的双手双脚捆扎紧实,堵上嘴,丢了宽敞的更衣室里。
连环杀手耸耸肩,不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