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回应,连一声叱骂都没有。奥利弗面狐疑之――小公爵睡着了,听不见?可他睡觉一贯警觉,从不会睡得这么沉……
挂断通话,那人将手机上抛着,用一副“看吧,我又救了你一次”的得意姿态看着里奥。
近乎绝望之时,窗被人从外打开,一个人影掀开纱帘窗台,冲到床边翻了小亚弗尔的手机,了通话键。
望着床上梦游般神恍惚的小亚弗尔,他知最佳机会来了,只要提问者谨慎而有技巧地诱导,被吐真剂控制的人本没法撒谎,药效驱动着他,不由自主地吐心中深藏的秘密。
公爵之那标志的、阴柔优雅而又装腔作势的声音透着一令人胆寒的怒火,奥利弗完全无法承受其中的杀伤力,“非常抱歉……”他忙不迭歉着,落荒而逃。
“……你还好吗,公爵大人?”
这时,会客室的门被打开,奥利弗走来,犹豫片刻,轻敲了两卧室的门――整个会所,也只有为机要秘书的他,敢在这时候打扰小亚弗尔。
“要不然,我让佣人把晚餐送来?”
里奥钻床底,他的双臂一直在颤抖,肌肉酸痛得几乎连注都拿不住。之前保镖们检查房间时,他自知无躲藏,便躲法式脚铜床的床底,手握两柄匕首斜斜床架,双脚在床尾铁杆,仅凭着臂力与力,把自己悬贴在床板整整二十分钟。他咬着牙汗浃背时,搜查的枪不止一次从他后背方扫过,当其中一个保镖撩起床罩,向黑黝黝的床底瞥视时,他的汗差就滴在那人鼻尖前。直到听见小亚弗尔躺到床上没有了动静,他才敢松开石膏般僵的手脚。
他花了十分钟,把目标变成了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乖宝宝,又用了更长一些的时间,通过重重认证,找到了小亚弗尔的秘密保险箱。
手机铃声在床上男人的袋里响起来,小亚弗尔神躁乱,手臂无意识地在上乱抓,显然已经被打破了诱供的节奏,里奥很庆幸自己提前问了想要知的一切。
大脑神经阻断剂立刻发挥了作用。硫妥钠削弱了大脑的活,使他的意识很快陷极度放松的茫茫然状态,思维混乱、反应迟钝,判断力和自控力严重降。
但更大的麻烦迫在眉睫――不论是拒接,还是一言不发,都会引发奥利弗的烈怀疑,从而带人将他堵在房间里――他还没来得及打开那个保险箱呢!
杀青……这家伙竟然又跑回来
“你的脸不太好看,我叫了医生过来,让他们给你调理一吧?”
有麻烦了,里奥眉紧锁。吐真剂不是万能的药,他不可能纵此刻的小亚弗尔回答一句语调正常、吐字清晰的话,如果奥利弗发觉况不对,领着大队保镖破门而,他本无法抵抗。
铃声命音般响个不停,听在里奥耳中无比刺耳,他在焦急中无可奈何。
奥利弗在门外踌躇了几秒钟,掏手机拨打小亚弗尔的号码。
“看来是我平时太信你了,奥利弗,让你胆大妄为到连我的命令都敢违抗――我没吩咐你们在外面等着吗?从我卧室的门前开,否则我就把你愚蠢的手指和脚掌剁来喂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