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得加快动作，在他们害怕地缩回住之前，多搞掉几个。”

“之后呢

“还有最后一件事，”里奥丢手中的双筒猎枪，“麻烦你往我左上臂开一枪――别打断骨就行了。”

“可是那条说得对，不到天黑他们就会发现有人失踪，尸也不难找到。”

“这个不用你心。”杀青泰然自若地回答。

“就这样让他走了？”夏尼尔无法苟同地质问杀青，同时对两人之间的诡谲关系越发迷惑与不，“我们嘛不直接把他跟其他猎手一样掉，反正没人知，FBI也不会找我们的麻烦。留着他，万一他完成了卧底任务，顺手把我们也一锅端了怎么办？我不相信你会这么信任他……我说――你俩该不会有一吧？”

杀青笑了起来，带着一丝促狭与孩气的得意，“噢，还在记恨那件事，我不知原来你是这么小心的男人……不过你放心，这回我们井不犯河。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知幕后组织者是谁，也知你的来意，你尽可以继续收集证据，而我保证不对你的目标手，这样行吗？”

“我们不可能一起。”里奥神冷静而郁沈，“想想国际象棋的那桩案吧，你在一堆警察的底把嫌疑犯爆了，让我怎么相信你不会坏我的事？”

杀青嗤地笑了一声，“我当然不信任他，同样的，他也不信任我。接里就看谁的动作更快了，是我们先搞定那些猎手，还是他先搞定幕后组织者。”

“――里奥！”杀青突然开叫住他的背影，在对方停脚步时，又踌躇了一，最后说：“抱歉。”

他们之间的临时交易注定不可能诚信，总有一方要成为背信者――或许是双方。但现在，谁也不愿意抖底牌，拆穿假象。

计划的轮廓越发清晰可辨，里奥郁结的眉舒展开来，对面前的连环杀人犯杀手说：“如果我是你，行动就尽量快一些，要不了天黑，俱乐就会发现会员的失踪，到时他们会将整个岛耙个底朝天，你们两个翅难逃。”

里奥对他刻意颤抖拖长的语调中的戏谑成分恨得牙，最终还是了决定：“就像你说的，井不犯河，但这不是合作，只是个交易。”说这个词时，一个计划忽然在心中朦朦胧胧地现了形，他发现自己找到了一个接近小亚弗尔的契机……

……我也是。里奥在心底回答，也不回地离开。

里奥右手捂住左臂闷哼一声，鲜血从他的指间涌，“谢谢，还有……好自为之。”他说着，转就走。

杀青怔了一，不甚明了地笑了笑：“放心，我不会乘机送你一盖国旗的棺材。”说着他很脆地举起手枪，仿佛信手而发，毫不瞄准，弹膛。

上？”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里奥？你知这是最好的方法了。”杀青微笑着了个倾听的姿势：“听――枪声。在你墨守成规的时候，又一条人命悲～～～惨地消失了。”

局里一定有他的线！里奥恨恨然地想。虽然他不得不承认，杀青的这番话对他很有诱惑力，也是破解这个僵持局面的最好方法，但他仍然觉得不甘心，为什么主动权会落在对方手上？这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他一向习惯于掌控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