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理完能够得着的伤,抖腕一甩,三叉戟折刀带着锯齿的刀锋穿空气,贴着他的脸侧扎墙。“有空说废话,不如来帮我挑刺。”
“你看起来就像一块满是的瑞士酪。”埃兰抱着双臂靠在墙边取笑。
骑兵这不再忍,龇牙咧嘴地开骂:“能不能有准?,真当这是切酪啊!你小他妈故意的吧,报复我上次断你长歪的骨重新接上?嘶——Fuckyou,王!”
(注:“轻50”是巴雷特M82狙击枪在军的昵称)
他发现自己侧躺在冰冷的泥地上,被伞兵绳五花大绑,用的是军队的手法,从肩膀、手臂、到髋都被绳结捆得严严实实,别在背后的双手指尖无法相互碰,绝无徒手挣脱的可能。糙的绳索甚至从他勒过,在后箍了大肌的饱满形状,一旦稍作挣扎,私就能会到被绳摩的痛楚。
埃兰毫不客气地反驳:“留着你心的巴雷特M82A1自吧,别忘了给枪个安全套,你这个枪械狂!”
埃兰面不改地刀,走到他背后,用锐利的刀尖一块块地挑扎肌肉层的碎铁片。
该死的捕绳术!里奥在心底咒骂了一声,保持着昏迷不动的姿势,微微抬起窥视面前的两个彪形大汉。
——这家伙很可能是“游骑兵”的退役兵!作为仅次于三角洲与陆军特种队的锐,难怪有这么专业的狙杀能力,看来这次栽得不算冤,里奥在心底苦笑。
埃兰同地拍了拍骑兵的肩膀,力大得令他闷哼一声,“到楼去,我帮你上止
见。)
“王八,我要把‘轻50’的枪你的屁!”骑兵嘶哑着嗓威胁,搁在对方刀的躯却一动也不敢动。
“如果谩骂止痛法有效的话,我不介意你多耗费些。”埃兰幸灾乐祸地在他后背着刀。
十几分钟后,肉能看到的铁片都已清理净,剩一些太深或太碎的,即使动手术也很难彻底清除,就像骑兵自己说的,以后他只要一机场的安检门,报警准会呜哩哇啦响个不停,就算他用退役兵的份加以掩饰,也免不了次次被审查,这对于案底在的骑兵来说,算是跟民航飞机彻底拜拜了。
斜上方的角度,让里奥很清楚地看见,在他肌肉鼓起的双臂上有两纹,左上臂是一柄长着两只翅膀的利剑,羽翼尖端向上拢起,托举着一颗没有颌的骷髅,剑尖方是一面斜缀闪电的盾牌。右上臂则纹着一条飘带,中间是一行血字:“RangersLeadTheWay”。
回应他的,是骑兵更加鲁的诮骂。
骑兵坐在一张没有靠背的椅上,正拿一把MOD的三叉戟折刀割开长袖T恤,肌肉贲张却千疮百孔的黝黑躯,咬着牙用刀尖剔除嵌血肉的异。每一块碎铁片被挑肌肉,掉在地板上时都发一声轻响,这个黑人大汉从到尾没有发一声呻,只是不停地着冷气。
恍惚的意识开始凝聚时,里奥觉自己像从凝固的泥浆中被生生撬来,眩晕与反胃牢牢盘踞大脑,伤各传来的疼痛又咬住了他的神经,清晰地提醒着他目前为俘虏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