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连里奥也接到了来自FBI总的电话，命令他必须尽快帮助市警擒凶，遏制事态一步扩大。

“完全正确。而且，我怀疑这不是一局普通的对弈，于是让人编了个程序，把吃况代国际象棋的棋谱大全，果然找到了最为吻合的一局――是那场著名的深蓝之战！”

“对。第一枚被吃的白兵离开局几步先不说，第二枚被吃的黑兵离之前的白兵是一步，八步后黑兵被吃，三步后白被吃，又十一步黑兵，一步后白兵。”

里奥立刻抓住了关键：“所以枪击案留的是黑棋，因为白棋吃掉了它，执白棋的凶手执着于用兵显示他杀人的手段与能力，而执黑棋的凶手则衷于在吃后用冷兵杀人。这两个人观念不同，所以互相较劲。‘这不是普通

监狱外墙的双层电网4.5米，哨塔则达八九米，而使用巴雷特M33型狙击弹的不是巴雷特M82就是M107，有效程在1850米，最大不超过2100米，在这个范围，据弹和俯仰角，寻找一个足够度、100%视野的击，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多就是耗费时间，一个一个可疑搜索排除过去。搜查的警察在紧邻监狱的密西西比河对岸八百多米外，一棵十二米的大树上发现了攀爬刮的痕迹，怀疑凶手就是藏在这棵树的树梢上开的枪。

“吃？”

倒是李毕青那边，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推测。里奥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时，正独自开着黑雪弗兰Suburban，飞驰在前往汤姆森监狱的路上。因为警方在监狱附近搜索时，发现了一疑似击的地方。

为此里奥已经三天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吃过一餐舒心饭，连一贯吊儿郎当、油嘴的罗布，脸上也添了不少凝重之。可恶的是，可供追查的痕迹依然稀少得可怜，从法警上取的5.56mm北约制式步枪弹用途很广，除了军用外，还广泛运用于各种小径运动步枪，作为运动会的击比赛用弹，因此无法查凶手使用的枪支型号。骑巡警被害现场的隐蔽发现了残留的大半个脚印，从纹路上看是一双大路货的普通军靴，脚印补完后据×6.876的公式，测算凶手大约在6英尺2英寸（1.88米），据脚印深度对比，推测重200磅（91公斤）左右。

“每起凶杀案间隔的时间。”里奥熟稔地回答。

李毕青解释：“是1997年5月11日，国际象棋级大师卡斯帕罗夫，对抗IMB超级电脑‘深蓝’的第六局。在这关键的一局中，有大计算能力的电脑战胜了人脑的智慧，令卡斯帕罗夫彻底败北。两个凶手选择了这一场历史的棋局，作为对抗的平台，可谓是义深刻，我们可以引申一：人脑与电脑之战，天然与人工之战――冷兵与兵之战，白刃格斗与机械火力之战！发现相通了吗？”

“什么之战？”里奥对国际象棋并不衷，不解地问。

“同时也是吃的间隔步数。”

里奥把着方向盘，接通蓝牙耳机，听见李毕青在手机中对他说：“1、8、3、11、1，知是什么吗？”

“这么说，两个凶手是据对弈的吃，来选择杀人的时间与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