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互联网上对于“杀青”的称呼，以连环杀手为目标的杀手。里奥不禁开始佩服他的判断力，：“猜对了，那家伙确实是我们现阶段的目标之一，而且是最重要的那个。”望着东方男孩充满兴趣的闪亮神，里奥怀疑对方的悬疑侦探结被严重发了，不过他们有保密规定，而且现在的确不是谈论话题的时间。

李毕青的脸上又有了兴的影，“今天我要去买新的手机和卡。”

坐在黑雪弗兰SUV中啃着罗布买来的快餐店汉堡，里奥联系了一家由私人企业开设经营的语言培训班，对方向他保证一定对学生照顾周全，以确保学生语言程度达标后顺利修大学课程，还免费辅导各所大学的学申请。

等到他狠狠恐吓过那个无聊的混，并将之拘留在地方警局蹲冷地板，顺把凶案现场又重新勘察了一遍后，天已经黑透了。

虽然茉莉的意思是在回国前把男友托付给他照顾，但里奥考虑到自己的职业危险，再加上近期居无定所，万一又要跨州行动，实在不方便把李毕青带在边。最可取的方法就是在这里替他申请一所语言学校，让他边就读边等待茉莉，至于那套租来的公寓，刚好留给他安顿来。

毕青对这个答案显然有囧：“原来是柿捡的……那么现在你们追捕的‘犯罪明星’又是谁呢——别说，让我猜猜……”他盯着餐盘雪白的边缘失神片刻，然后抬起，相当确定地说：“连环杀手杀手？”

李毕青谢过他，又问：“晚上你回来吃饭吗？”

在收到那条容为“我是毕青，这是我的新手机号，有空可以打给我，我闲得无聊”的短信时，里奥正忙着询问新的目击证人，试图从对方前言不搭后语的描述中判断这家伙是不是在拿FBI开涮，因而也就没空去回复。

“好吧。”李毕青嘟囔，“其实只有自己一个人吃的话，很没有饭动力的，随便碗面就解决了。”

“不一定，可能会加班，不用等我吃饭。”

看着他绪低落的样，里奥忽然觉得有些遗憾，不由得补充了一句：“如果没有加班，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你有手机吗？”

一个人在语言不通的异国生活确实困难，但接几天后里奥也发现了，李毕青虽然看着有些天然呆，实际上自理能力还是的，或许他很快就能适应这里的生活。打定主意的里奥拨打了李毕青的新号码，准备告诉他自己今晚加班，顺把语言学校地址和联系人的相关信息发给他。

接连打了三次，听到的都是“已关机”的提示音，里奥觉得有不对劲。翻对方几个小时前发来信息认真看了看，他终于发现了疑：既然告诉他“有空可以打给我，我闲得无聊”，怎么会在举目无亲的异国他乡，让新买

“好后把号码发给我。”里奥从袋里摸便笺和钢笔，写自己的手机号码后，撕纸页往桌面一贴，转离去。

“我该上班了。”里奥起拿起椅背上的黑外套，“没事的话你可以在周围逛逛，等我有空的时候，会帮你联系一所语言学校。”

李毕青伸两修长的指，夹住那张便笺纸轻轻一扯，朝他的背影一抹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