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在夜中看着他，中有泪，赵政只好先去给他泪，然后：“我你，永远你，这样行不行？别再问我这种问题了，我也很烦，每次都认真回答你，但每一次你都不信。”

姚科怀疑地看着他，康涂吓了一：“我要死了？”

俩人什么也没问到，先当了一会调停者，劝不住，康涂的脾气也上来了，拉开赵政说：“让他们打。”

疯狂谩骂女人，让她闭嘴，女人转回屋的时候康涂还以为她是生气了，一时有些尴尬，谁知生气是真的生气了，但女人回屋是为了拿枪。

“不太好。”康涂说，“你呢？”

赵政：“……”

赵政有些茫然：“没好吧？”

康涂：“……”

赵政一直等在外，此时姚科也没理康涂，直接把赵政叫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好的？”

赵政说：“今天觉怎么样？”

赵政不说话了，康涂后悔问了这个问题，又不甘心他的沉默，陷了新的焦灼中。

康涂哭得莫名其妙，就是觉得非常的伤心，理说是不至于的，他最近过得比在４0４要好多了，可是又有新的烦心事，他害怕４0４的人惹事，怕他们藏起了海的盘，害怕上因为这个重新判定他们的危险，又觉得自己确实是心理有问题了，太他妈无语了。

赵政睡意散去，坐起来：“怎么了？夫人，不哭。”

赵政：“我今天的心取决于你。”

“什么时候觉得不开心？”赵政又问。

赵政又起来拿药了，康涂仰躺在床上，忽然站起来，穿上鞋，赵政来时吓了一：“你什么？”

赵政拉住他，有些无语地：“行了。”

姚科翻了问卷和量表，说：“不是哦，我觉得他很健康哦。”

康涂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后来想到，他确实是不信的，本来之前已经战胜了的自我，在这两个的消极绪之又席卷重来，赵政一直很包容他，这还是第一次说这种话。

“你我，”赵政随将他的话堵死，“就这样，夫人，都交给我，你我就可以了。”

赵政说：“有病就治，多大事儿？别哭了，风大。”

他已经逐渐适应了赵政的直球，基本上都是一击致命，康涂觉得自己终于没有那么糟糕了。

康涂茫然：“啊。”

康涂：“我你。”

康涂：“……”

他也不知自己什么去，只是觉得非常的闷，失眠令他到焦虑，脑袋里翻来覆去的东西驱散不掉。

赵政笑了，：“没有，为什么这么想，夫人，你只是一时的，一切都会变好的。”

这个星球昼夜温差有二十度，康涂便依言去换了防护服，赵政站在门换鞋，冲他伸手，康涂拉住，俩人走舰，在星空漫步。

康涂：“他们吵架的时候，我很怕我们变成那样，我现在的状态很差，看上去是不是很像他们两个？”

康涂反问：“如果不会呢？”

半夜的时候，他们躺在小型星舰上，康涂从赵政的怀中翻了个，背过去蜷在了一起，赵政从浅眠中醒过来，把他捞回来，康涂仍旧蜷着，赵政低看了一，微弱的蓝光从舰的各个作上发散，康涂了鼻涕。

赵政：“手。”

第二日他们回到地球星，递交报告之后，姚科来办公室找康涂，昨晚睡得太晚，康涂正昏昏睡，姚科给他了一次全面的心理健康测量，康涂无聊地咂了咂嘴，说：“怎么样？”

康涂伸手，赵政推了一支针剂，然后说：“去换衣服吧。”

“我回去了。”

康涂转就跑，赵政反应过来，愤怒地大喝一声：“康涂！”

赵政也有些无奈，顺手摸了摸他的脖，他最近很经常在这样的动作，康涂生气时呼急促，觉忍也忍不住，赵政的手一搭上来，他觉好了很多，好了非常多，他拉住赵政的手，刚要说话，那边开火了，俩人就只好开始武力解决问题。

康涂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