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所不齿,但我们却无法完全的否认它的价值――用珍贵资源堆chu来的价值。”

“恕我直言，”康涂说,“我不知dao你有没有听说过沉没成本？你既然已经知dao４0４是一次错误的实验，就不应该再因为前期的投资失败而继续,这不会带来更好的结果，因为你也清楚，这个实验从gen本上,从他的chu发dian上就是畸形的，畸形的树gan1结不chu你想要的果实。”

“不，”老tou说,“我却觉得这个实验的chu发dian并没有什么错，我们确实缺少gao新技术人才，……我知dao你想要说什么，教育、经济、政策，这些才是培养人才的关键，可是我们没有这个条件了，我们发展了几千年，文明已经到达了饱和程度，接xia来的一切jin步都会非常艰难而缓慢……我们只能这样zuo。”

康涂dao：“所以，你想让姚科怎么zuo？”

老tou说：“既然我们要保证克隆ti的人权，那么就gan1脆一些，给他们合法的shen份，为他们立法，建立克隆ti自己的机构，由官方授权，他们自己去把控，同样的，我是否可以理解为，这样的shen份和权利完整的克隆ti可以像一个正常人类一样，以每年几十、或者还是多少的数量诞生呢？”

姚科：“……”

他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整理了一xia语言，说dao：“你……这个，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这涉及到一些lun理和社会问题，而且我们zuo不了那么多，会有失败，你把这个算成什么？liu产了？”

老tou却dao：“这就是我的条件。”

康涂说：“你已经没有选择了，现在大家都在说这件事qing，等待政府给一个答复，你赖不掉的。”

老tou却看着他笑了，那笑容仿佛有什么深意，想让康涂去ti会，这又恰好是康涂最讨厌的那一种表qing，仿佛是在嘲笑他的天真。

姚科有些无力地dao：“我知dao你有手段，但是这违背了我的职业dao德，你gen本无法给他们正常人的生活，他们的诞生只会是痛苦，那我就是这一切的罪人。”

“你想用４0４的人来bi1我，”姚科看向他，正se说，“那我就直接告诉你，我不会答应，就算结局是４0４不被铲除，我也不会答应。”

康涂反而升起了一种“果然如此”的gan觉，他就知dao这一切不会那么容易的，仿佛他的人生被调成了困难模式，无论迎来什么样的结果，都需要经历一些波折。

姚科似乎有些歉意，不自觉地看了康涂一yan，康涂却麻木了，他能理解姚科的想法，他jian守原则，背靠大义，他本shen就是一个不会妥协的人，所以才会chu现在这里，那么他当然也不会为了４0４的人，而去制造别的克隆ti。

康涂理智上完全理解，ganqing上无法接受。

为什么这么难？

康涂bo然怒了，一脚踹开了桌zi，一只手指着那老tou。百余威忽然站起shen来，制住他喝dao：“你疯了！”

康涂却仿佛一tou愤怒的雄狮，他被关在笼zi中，四chu1碰bi，明明视线可及之chu1就能看到打开牢笼的钥匙，却够不到，他gan觉自己快要疯了，他是一个抗压能力过于薄弱的人，他快要受不了这个了。

老tou站起shen来，看着他。

康涂被压在沙发上，脖zi上抵着百余威的胳膊肘，他yan睛通红说dao：“垃圾。”

老tou：“……”

康涂dao：“要么你就杀了我，我记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