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证,”百余威把这句话还给他们,“这位小帅哥,这件事可比你想象的要严重多了,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但是我赌上我的人格,向万古星辰起誓,我会竭尽全力。”
百余威看到他的表,说:“我猜在404,你和我的克隆是朋友。”
一边,他用手撑着颌,优雅地问:“眠的机制就是可以无限改写他们的记忆?不断地改写不会带来什么反作用吗?”
他说完便匆匆地离开了,好像这位少将非常的忙碌,再之后整整有两天没有现,康涂甚至怀疑他们被骗了。幸好姚科还保持着理智,一直在安他。
他听见最后一句话,忽然有一种泪盈眶的觉,仿佛他认识的那个理应还在404的朋友与前的这个人重合了,他们都是一样的人,没有差别。
“上将?”百余威哼笑,“我找秘书长。”
“是的,”康涂笑,“我很喜你。”
百余威说:“我也是。”
“我会把这件事如实上报,”片刻后,百余威说,“你们之前找了谁?新闻是你们搞得吗?”
百余威了太阳,倚在座椅上。
“恕我直言,”姚科适时地开,“四十年。404还算是幸运的了,至少这次实验是成功了的,十年有不知多少实验已经找不到踪迹了。”
康涂被问住,想了想,说:“赵政之前告诉我,他的似乎有两种人格在互相拉扯,我不确定这是否是眠的副作用,被压抑的那份记忆带着他的人格的痕迹,其实在我看来很难彻底的抹去,因为有些回忆已经深固了,存在于他们的中,可能在日常的生活中会不自觉地被唤醒,行压制――我从理论上说,我们也许可以认为,行压制会导致他们的人格失衡,被分成两个分。”
康涂:“……”
这事搞得好大,康涂回生这样的压力,觉仿佛在梦。但是好赖是找到了一条路,他们不再像是无的苍蝇一样了。
新闻发布之后,网上的舆论声音很大,几乎所有人都
康涂实在没忍住,问:“你需要多久?”
姚科说:“不能保证没有,但是理说应该一场任务在半个月以后,只要你在这个时间行动就没有问题。”
姚科说:“不是我们,没那个本事,你要上报给谁?上将?你确定他会?”
“先把你们安置一,”百余威抬起来,随意,“住我那?算了,给你们在城外找个地方吧,……再确认一,他们最近不会外任务对吧?不要到时候批来文件了,我们一去发现里没人。”
康涂说:“……是我以为的那个秘书长吗?”
“应该是。”百余威说。
百余威似乎很忙,在聊天的过程中通讯设备不断地提醒他,他低看了看,似乎有些走神,康涂观察着他,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心事没有说。
百余威隐约着怒意,说:“这样的实验行了三十年。”
第三天的时候有人接走了康涂,姚科不安,问了一嘴他能不能跟上,那人有些为难,请示了上级之后回来,带着他们两个走了,康涂了一系列的检查,检查结果却没有告诉他,只是又把他们送了回去。
百余威站起来:“可以,聊天结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