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打断：“解释一404实验基地。”

赵政扫了一周围环境，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赵政沉默片刻，开：“继续说。”

姚科冲他们摆了手，但是并没有人理他。

赵政：“我没有猜来，这只不过是我想到的最坏的结果。”

他仿佛有些没听懂，茫然地看了一赵政，问：“她什么意思？”

姚科：“我就叫姚科，你们也可以叫我芳心的纵火犯，或者芳芳，都可以。404的理员，混来的，实际的份是在读生工程博士生。”

海说：“姚科博士是一位很有责任心的学者，他听说了404实验基地，觉得有辱人权――”

康涂蓦然：“你说什么？”

康涂：“你们最好调整一企业文化，一个比一个不正经，一张嘴就能听来。”

“一开始也不安全，”姚科说，“自从这里发生了一起绑架案以后开始安全的，404将这里彻底的清查了一遍。”

机械女声：“23瓶啤酒，一瓶白酒，没有喝完，你们好，还没有正式自我介绍过，我叫海，是404的第232名初始成员。”

“好的先生，”海说，“我其实并非真正的海，而且由海的一个小型模拟备份生成的，不光我是这样，实际上404实验基地的全名实际上是：第404个克隆与人格传染的可行研究实验基地。”

姚科坐在电脑桌前，见他们回来了，向后一踢，借着惯力了过来，打招呼：“哈喽康仔，好想你，好久不见。”

“我就知你已经猜来了，”姚科中颇有些英雄相惜的觉，“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赵政再一想他们绑架华余时的计划，：“聪明。”

“三十年前我被困在404，很多权限被斩断，就像你们的四肢被绑住一样，我失去了自我更新能力，无法让自己逃这里，只能记录着这一切。是一年前，姚科博士来到这里，解救了我。”

赵政坐在办公桌上，像他们伸了手，示意继续说：“你们要说的应该还有很多。”

“是的先生，”海，“我相信你心中对于真相已经有了预，我可以先从我的故事讲起。”

花瓷摆瓶，旁边的墙忽然向后陷去，三人走去，里面是一件小办公室，电脑桌、垃圾桶、办公桌、空调一应俱全，只是没有窗。

“我是来自三十年代的人工智能，我经历了三次彻底的更新和重置之后，公布于众，我的创始人为我起名‘海’，他认为我的现，会像当年海的满一样，挑起无尽的战争。但实际上，我在自我更新和学习中，学会了如何避免争端，也拥有了自己的德和同理心――虽然大多数时间我都只需要和一些政界商界人见见面，谈谈话，然后上一些访谈，仅此而已，人类交给我的权限少得可怜。”

“你们来的时候我就想说，”姚科忽然，“你们到底喝了多少酒？”

海停顿一，康涂注意到就连姚科也神深深，他忽然对接来要听到的答案有一种不好的预。

姚科一副得了吧的样：“你在听说

“你和你的小男友也不错，”姚科，“眠时我只说了两句话就猜来了我是谁，吓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