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
山一湖冷静地:“想什么,直接说。”
他刻意避开眠和失忆等词,声音监控会识别词,如果说了很可能会引起理员的注意。
赵政侧挡住监控,卸了两衣架上的金属棍,想了想,又去厨房拿了几筷,低声:“揍人。”
你是不是饿了。”
赵政右手搭着山一湖的肩膀,左手抓着一个尖锐的铁片指着他的腰腹,康涂走在正前,为他挡一监控。
他骤然用力,发一声骨碎裂的脆响,山一湖闷哼一声,被赵政捂住了嘴。
宵禁解除后的一个月,康涂已经彻底不这件事了,反而最发愁的就是工分,赵政似乎本不在乎这个问题,他觉得赵政可能已经放弃用工分取胜然后走404这条路了,所以才会如此大手大脚。
康涂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什么去?”
赵政已经穿整齐,把衣服扔给他:“动作快。”
“告诉我,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赵政。
吃饱了躺在床上时,康涂忽然觉得他们俩真是够了,都这个时候了这么有闲心,赵政却似乎本不着急的样,没什么所谓地半倚在床玩手机。康涂想说什么也不敢说,只好憋住,这样的日一过就是半个月。同样的招数不能用第二次,赵政再未找过什么监控的死角和他聊这件事,俩人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每天稀松平常地混日,康涂前几天还有些忐忑,到了后期几乎已经要把这件事忘掉了。
“问几个问题,”赵政说着迅速将他到一阴影,“不要紧张。”
赵政抓住山一湖的手,掰开他的指,说:“先生,抱歉了。”
赵政又攥住了他的中指,山一湖惊恐地向看着,赵政毫不犹豫用力一掰,山一湖崩溃地险些大叫,却被赵政死死地捂住了。
山一湖每天早上七四十五分准时从宿舍发,路过堂时会带一份早餐,照他的行程,会在八到图书馆楼,这时候图书馆正好也开门了。但是今天有一些不同,新来的理员打着哈气坐在前台,却没看见一直过来的那个男人。
赵政:“一个人名,剩的我自己去问,先生,我已经让步了。”
山一湖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电声,一个声音:“告诉他。”
“可以,等一会儿,”赵政说,“你没有中招,对不对?”
山一湖皱眉:“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山一湖看着赵政,眨了眨,赵政缓缓地放开放在他
吃了饭已经是午两,完全不用洗碗,科学技术果然是第一生产力,康涂在厨房看了时代步的伟大曙光,至少他和赵政不会因为谁洗碗而打架了,一个钮一键解决。
“谁向你发布指令?”赵政问。
今天是个周六,早上七钟,康涂忽然被赵政叫醒:“夫人,醒醒吧。”
山一湖好像真的没有听懂:“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康涂不安地四扫视,在监控死角耽搁太久仍然是危险的,很可能会引起系统的自动报警,康涂看了手表,说:“还有一分钟。”
山一湖被他捂住嘴,满大汗,慢慢地摇了摇。
“我没有跟你说,”赵政看着他的睛,“我在跟你背后的人说,你们没有中招,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