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湖说,“诗人的创作很大程度被他所生活的时代影响。所以他们确实肩负起了年轻诗人的责任,发了时代的怒吼,只不过在后人看来过于聒噪了。我以为新诗只能这样了,但新的世纪又带来了新的曙光,当质充沛,思想自由,人们可以开始关注自己心世界之后,诗自然而然便发生了变化,那分散开的河从神文明度发达的年代又重新聚在一起,失散的传统意向,被摒弃的中华文明,披上了新的面纱,重新注了河,向前奔腾而去。”
康涂推开门走去,看见他们在聊天,打了一声招呼:“好像好久没有看见先生了。”
赵政:“是谁让你来给我说这
山一湖顿了顿,忽然:“其实你都明白。”
但是山一湖的问题问得却是,如果历史已经成型,所有人对历史造成的影响也已确定,他们的人却还困在404之中,这到底算什么?
赵政:“人类是顽的生命,就算是在和平年代,也没停止克服艰险。”
山一湖笑:“好的。”
赵政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他无法给答案,404对于这个问题,一个广为接受的说法是,404所开辟的空间与外面的世界的时间速是不同的,他们经历了这么多,在他们自己的年代,也许只过了几天而已。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整整三十年都没有人变老。
赵政:“……”
他大概明白了山一湖的态度,人类的发展轨迹可能需要宗教的鼓舞,但更多的是靠一辈一辈薪火相传,尽人总是在祈祷神的庇佑,但他们其实并不需要神,只需要一个地方,寄托他们的烈愿望。
“走吧大哥,”他冲赵政喊了一声,“回去了。”
“在这条河中,我们又留了什么踪迹,你能找得到吗?”
赵政思考了一,又转回来,说:“先生,我们首先是自己,然后才是一个时代的民,无论如何,当的我们是确实存在的,这就够了。”
也有人觉得他们的参与的任务并非真实存在的,自从走舱之中时便陷了神世界,模拟战场,他们其实从未走过404。
“离开自己的年代,来到404数年,”山一湖接着问,“在我们离开的那段时间,历史并未发生变化,一切如常发展,并且造就了如此丰富的神文明,可我们的踪迹又去哪寻找呢?”
山一湖:“404神秘的理者只为图书馆提供诗歌,却无法阻止我们获得信息,我们仍然可以在诗歌的发展轨迹中听到了那文字背后汹涌的河声,受到这声承载着怎么样的时代阵痛。这是一段已经完全发展了,没有任何一条链条断掉的完整过程,你有没有察觉,这很像是我们在上一场任务中遇到的问题,每一次人类似乎要消亡的时候,总能从过去收力量,在当汲取营养,重整河山再待后生。”
“请讲。”
赵政站起来,说:“我先走了。”
山一湖说:“神的退场是必然趋势,我想我们没有错什么,女娲应该也是看到了这一切,然后了选择。”接着他又提了一个问题:“赵政,那我们又在哪里呢?”
“没,”赵政说,“我已经不去想了,先生,我也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