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挨着他坐过来，说：“我同意的，反正就是一次的工分而已，不要了呗。”

“你自己知的那些东西就留吧，”燕灵飞说，“没必要告诉我，如果我是你的话，就给自己留一手，谁也不要相信。”

这一声把康涂吵醒，没睁开睛，慢慢地等着困劲儿过去，伸手在被里摸了摸，发现没有人，赵政蹲在一边，拍了拍他的脸说：“找什么呢？人在这呢。”

大家纷纷闭嘴，吃饭，灭火，收拾东西，准备发。

“你最近小心一。”

“你想听我说什么？”燕灵飞，“无论是什么，我就不说。”

所有人：“……”

燕灵飞微微皱眉，不太相信的样。

华余说：“我不想了，咱们跑吧。”

燕灵飞：“……”

“……”华余没什么诚意地说，“不好意思，我忘记你还在了。”

其实他们心里都很清楚，无论嘴上怎么说，到最后还是无法放弃，他们本无法抛这些――你可以称之为责任，或者也可以说他们只是为了工分，但是无论如何，让他们放这一切实在太难了。这里真的可以放的恐怕只有燕灵飞。

燕灵飞被揍得鼻青脸，不兴地坐来说：“你他妈有完没完？我能知那风往哪吗？撒个也错了？”

“帅。”赵政闭着瞎说。

华余说：“我劝你闭嘴。”

“要发了。”燕灵飞面无表，不过还是坐到了他边。

“算是吧，”燕灵飞看着前方，随，“你和赵政一直神神秘秘的，我也不清楚了。”

康涂正在行中找没用的棉布，打算裹在赵政的鞋上，燕灵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了他一，回看了一。

康涂笑；“咱们不是朋友吗？”

康涂不满意：“你有事不是也不告诉我？”

康涂又想喊百里奚来揍他了。

浮游说：“不好意思，要不我回避一？”

“好吧。”燕灵飞说，“你想说什么？”

康涂皱眉，有

燕灵飞嫌他们一群人没劲：“很有意思吗？”

康涂：“帅吧。”

康涂转过来坐，抬看着他说：“坐。”

“真的要去吗？”华余说，“好不容易摆脱他们。”

果然，刚刚坐来的百里奚又站起来找趁手的工要揍他了，赵政只好再次来转移话题：“我们最快得赶两天的路才能赶得上共工。”

“算了，”康涂又后悔了，“我看你这副样就生气，给我。”

“没关系，”浮游也无所谓地说，“要跑的话麻烦带上我。”

康涂这样说本来是想引燕灵飞的话，结果他却不吃这一套。

康涂：“没什么秘密，我可以告诉你。”

康涂一脸不乐意地坐起来，发睡得乱七八糟，昼夜颠倒睛也了，赵政给他扣了屎，“啧”了一声说：“你这是什么形象？”

燕灵飞居临地看着他：“不你有什么秘密，最近有人要搞你，平时注意。”

康涂站起来，指着他：“你真是活该不招人待见。”

百里奚举着块石追燕灵飞，俩人绕场跑了数圈，吵吵嚷嚷地把大家都搞清醒了，围着篝火吃粮，刚睡醒再加上吃得不好，大家都很丧，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