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

康涂改而说：“是。”

赵政也似漫不经心地说：“全。”

“我也是这样想的。”康涂说。

“陵之战之前穷奇眠没成功，”赵政说，“它上报了这个消息，所以有人知了，只有理员可以接到这个消息，绑架你的人很可能是姚科。”

康涂听到这里时，就已经明白了赵政想要说什么，也明白了他所谓的在一开始就告诉了他答案是指了什么，就连浮游都曾经带着隐忧告诉他，赵政和燕灵飞的，有两力量在相互拉扯。

康涂本想说“我全可以告诉你”，但是赵政的语气并不亲切，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的天气太冷，还是因为康涂过于，他觉得赵政的语气不好，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说这句话，毕竟他也无法到太过于无私伟大。

他一直以为这只是赵政随说说，这样象的描述，更像是赵政在安抚一个没有安全的伴侣，却未曾想过，这就是真相。

“想听什么？”康涂似漫不经心地说。

“我们假定这个人确实是姚科，”赵政说，“如果我是他，我也会从率先挑拨两个人的关系开始，而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不在我，而在于你其实一直不相信我。”

赵政说：“在那段时间，我那种挣扎在越来越严重，但是我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有人在控制着我的行为。”

赵政说：“既然是这样，我还有很多问题不能理解，但是这些不重要，咱们先聊聊你心里的那件事。”

康涂觉得自己并非是过于，赵政好像就是有些不兴，至于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却不清楚。照之前的病，他会认为是他错了，可是这一次他实在无法这样觉得。

在说这些的时候，两个人仍然搂靠在一起，康涂倚在赵政的膛上，赵政的胳膊穿过康涂的脖颈，搭在他的肩上，他的手很随意地摆盖在上的毯，用一种确定的语气说：“你在怀疑我。”

“在得知你不能被眠这件事之后，我有一个猜想。”他说，“这些年我们逃不４0４的原因，也许不是因为４0４的防卫密不透风，而是我们被蒙蔽住了双。就像是植在的绪监控系统一样，它在左右着我们的思维。”

赵政却：“我大概能猜到他从哪一步开始给你讲的这件事，陵之战开始，是吗？”

康涂理解了，了然：“所以你刻意了不本来不会的选择。”

赵政说：“刚说的你也不信，你给我展开讲讲他说了什么，我好给针对地自己辩解两句。”

康涂却觉得接来的话恐怕不会带来什么好消息。

赵政说：“我在最初，其实就告诉过你答案。”

康涂从眠开始说起，但是这两个字刚一嘴，赵政就：“好了，我知了。”

“我现在告诉你你想知的一切。”赵政说这句话时，莫名有一种非常酷的气质，就像是当初他们在一起时那样的摄人心魄。

康涂不免打断说：“但你曾经逃去……”

“你等等，”赵政说，“这些不重要，先解决咱俩的问题。”

康涂等着。

康涂只好闭嘴，赵政继续：“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能每个人都没有照自己的意志在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