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还是睡不着,我不知他睡着了没有,但是我竖起耳朵听上铺的动静,却只听到一片寂静。我就躺在那裡,抬起一条,用脚在他的床板上,使劲儿蹬了一脚,床板晃了一。我听见他说「地震了吗?」哈哈,我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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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嘟囔了一句「果然这麽快就梦了!」
峰本没睡着,他说「我都觉我的床在晃了!你们没觉?」
一句话说得我哑无言了,不过现在还没熄灯,而且我们又不像昨天有打闹在先,他怎麽可以这麽公然地留宿在我的床上呢!我还是要求他回去,他没有办法,赖赖唧唧地爬到他的床上。其实我也不想他走,可是又不能不让他走。他回去之后我也上床了,没一会儿就熄灯了。
他抓住了我的手,用力地往上提,没办法,我只好坐了起来,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一,我从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的动作,而且事先没有预想去,的时候又是那麽地自然顺畅,好像这样的动作在自己的生活裡面每天都要上几百遍一样地自然,熟练。也许,这就是一个人最自然的表现吧。我觉到他的手,在我亲吻的那一刻明显地一抖,他没有料到我会这样。他鬆开了我的手,动作轻柔地在我的唇边来回抚摸着,我用我的嘴唇捕捉着他的手,这样亲暱的游戏让我心漾,一种想要拥他怀的慾望在不断地升腾,我双手拉着他的手,向用力,他的被我拉得探了床边,他低着在他的床边跟我说,「乖阿,他现在睡着了,等会我把他叫醒,去让你教阿!」
他低声回了我一句「我等着你教训他呢!」
我心裡想着,真是丢人啊,能把我这一脚觉成地震,那我就让你再震一!我又蹬了一脚。明显这次他已经知是我搞得鬼了,就听见他说「刚才梦一小驴在那裡拉磨,可他不好好活,光在那裡刨地,我以为是地震了呢!」
我踏了他肚一,提了嗓门喊「上床了,上床了,我要睡觉!」
我躺在那裡睡不着,睡不着是因为想念一个人,这个人就在我的上铺,我们相隔不到一米,这床!怎麽不塌来啊!恋中的人都是疯,你瞧,我已经开始抱怨学校的床太结实了。多麽荒诞的想法阿,可是我当时就是这麽想的,而且还想想了一,床塌来的时候,他应该掉在我的左边还是右边,丝毫没有考虑到床塌来可能现的第一个结果是砸死我!
跟乌龙侃着,我坐在了床边上,他把一隻手放在了我的腰上,继续跟乌龙兴采烈地聊着。
我开始没有听明白,他说谁已经睡着了,后来又听见让我教,我才会心地笑了,原来他说的是他的小弟弟。我了,又在他手臂上亲了一,鬆开了手,他把手回去,我带着满足而甜蜜的笑容闭上了睛,等待着深夜再深一、再深一,深到大家都沉沉睡去,等到慾望无限升腾,等待属于自由的时刻的到来,等待着那个可的光着屁、又长着两个小翅膀的
大家都没有再说话,我心裡发恨,居然骂我是小驴!我用脚着他的床板,频震盪的动作,没两,我就看见我的床帘上方被别人扒开了一个小,然后伸来一隻手,在空中抓了两,我把手伸过去,让他抓住
我听见小新疆在那边说「峰这麽快就开始说梦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