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权要求权的绝对问题……”
这对恋人用上翻的讨厌的神瞟了我们几,走开了。之后,我们再也无心开说话。
“算了,算了,没意思。”
没等樱花盛开,法学便再度停课,学生被动员到距S湾数十里外的海军工厂。在同一时期里,母亲和弟弟妹妹疏散到了郊外有个小小农场的叔父家。东京的家中,剩了一个老成的当学仆的中学生照顾父亲的生活。哪天断了米,学仆就用研钵研碎煮过的大豆,成像吐泻似的的糊,和我父亲共同餬。他趁父亲不在时把储备的一副品尝了个遍,搞得满地碎末。
突然,一阵用力踩踏樱花树杂草的声响止住了我们的脚步。发声响的人看到我们后,好象愕然一惊,是个窗肮脏工作服、脚拖木屐的年轻男。之所以看他年轻,不过是因为他的战斗帽了五五开的发的颜,至于那浑浊的脸、稀疏邋遢的胡、满是油垢的手脚、脏兮兮的咽,都显示了与年龄没有任何关联的凄惨的疲惫。男的斜后方,一个年轻的女怄气似地低着。她打着垂髻,上穿国防罩衫,穿崭新的碎白花纹布的裙,给人以奇妙的新鲜。这肯定是民工之间的幽会。他们今天没去工厂却来看花,像是偷懒。他们看到我们而大惊失,大概是以为来了宪兵吧。
一看就是个肺结患者的脸苍白的B上挡住这话题。
不是真肺病的就我一个。我装成了心脏病。那是个需要勋章或生病的时代。
耳鸣。
“空中有敌机,地上有法律……哼……”我不禁冷笑着又说,“也许是天上有光荣,地有和平。”
在不足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和园的书信来往已渐渐有了些特别的意思。在信中,我全无顾忌,既胆大又勇敢。一天上午,当警报接的汽笛响过我回到工厂时,读着放在桌上的园的来信,我的手直打哆嗦。我任凭自己于轻微的酩酊之中。我在嘴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信中的一行文字:
海军工厂的生活很自在。我从事的是图书馆的图书理和挖。我和台湾的童工一起挖掘零件工厂疏散用的横向坑壕。这些十二三岁的小妖们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他们教我说台湾话,我讲故事给他们听。他们信台湾的神能保佑他们的生命不被空袭夺去而且有朝一日会把他们安全送回故乡。他们的达到了有违人的地步。一个手脚麻利者躲过当厨的睛搞来的米和菜,被他们用多多的机油炒成了炒饭。我谢绝了这带有齿轮味的餐。
黑大个,只因肺浸十分严重才没被拉去服兵役的农村的学生A发了话。
人不在,鼓起了我的勇气。距离,给了我“正常状态”的资格。就是说,我掌握了临时雇用的“正常状态”。时空的间隔,将人的存在象给人看。心中对园的一味倾倒以及与之毫不相关的脱离常规的肉,由于这种象化而成为等质,在我的心里合二为一,把我的存在无矛盾地固定于每时每刻之中。我自在。每天的生活不知有多么痛快。有传闻说,敌军即将在S湾登陆,势必席卷这一。于是,死亡的希冀,再次而且比从前更烈地弥漫在我的旁。在此状态,我确实“对
“……我思念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