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很快就结束了。”
然后勇平躺来,让若菜以同样的方法帮他脱。
勇平的个就是如此大而化之,这一既让人讨厌,也让人喜。他跟神经质的若菜不一样,就算他一再同样的事,只怕若菜还是三言两语就被他唬过去。
掌握住诀窍的若菜更将全放松,忽略两人结合的神经。虽然还会痛,但是已经
“吧?”
“把张开。”
勇平从若菜上来,背对着躺着的若菜,然后用被绑着的手松开若菜的带和拉链,将长和一起脱来。
什么话都不用说,也不用说明怎么,两人都想着同一件事。
“我也是。”
“没关系,这样就可以了。”
勇平果然也会痛。
勇平有急躁,从若菜的移开,然后压到若菜背上。
“没刚才那么痛了。”
之间产生一难以言喻的痛。若菜想逃,却被勇平制住半,连上半也因为脖被咬住而动弹不得。勇平开始撞,一几乎要撕裂的痛越发烈。
是一边安抚一边亲吻,企图草草带过吧?
“若菜,你不要动。”
勇平焦躁地说。
勇平一得到允许,便把脸凑近若菜。
“仔太紧不好脱。”
勇平的声音听起来也很痛苦。只要因为痛楚而紧绷起的若菜一夹紧,勇平一定也不好过。
“唔!”
“好痛……不要……”
“好痛!”
“都快死了,何必还为以前的事生气呢?”
若菜不再生气了,勇平也笑着。
这的若菜突然放松了力气。
若菜依言行事,勇平便把抵他两之间。
“好吧!”
“好吧!”
若菜一听想转过去,却被勇平压在地上,整个人骑了上去,然后他问:
“腰抬。”
“不行吗?”
但是不能用手终归很不方便,再加上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双方都不熟练。
几次去了一,若菜就会无意识地想逃开,那种巨大异侵的觉让若菜到害怕。
这时勇平突然咬住若菜的脖。
“还好吗?”
一阵痛楚使得若菜微微僵起来,勇平抓住这一瞬间,将自己的东西一气了去。
现在再问有意义吗?
“你什么?”
“啊……?”
一个又又的东西抵在若菜的之间。
“可以了吗?”
“好痛!”
“说的也是。”
“我不能不先湿就女地吧?可以的话应该用状的麻醉用膏,现在是不行了,只好先帮你一。”
“啊?可是这样行吗?”
若菜还有选择的余地吗?真的是被骗到底了。
要是在平常,有洁癖的若菜是不可能忍受这种事的,但是对象是勇平,他不但接受,而且开始受到勇平的所带来的快。
“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我说到最后是我的若菜里面。”
“对不起,我是不想动啊,可是……”
“哗!又没中。”
试了几次之后,勇平还是没办法若菜里面。
双手不能用的勇平只能靠着撑开若菜的后庭。
若菜哭着哀求,勇平便松开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