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挂心老家伙而熬夜的若菜也想睡,可是因为有工作要,他不能睡。他想问勇平老家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可是勇平到了早上还没有回来。
若菜骂,虽然时间还不是很晚,但是狗叫声总会让附近住家不满。
一切都是勇平的错。老家伙应该是勇平的,不是吗?
说起来,自从跟勇平发生关系之后,他们的三餐和老家伙它们的饲料都是若菜准备的。打扫的工作更不用说了。理艾比的粪是不得已,但是他现在也顺便理了船长和老家伙的。最近,连带老家伙去散步都成了若菜的工作。
“怎么回事?……难不成那只猫有传染病?”
可怜的神经质的若菜,就这样跟着变得怪异的老家伙待了一整晚。
若菜求救似地呼唤着沙发上的船长。可是,船长这次并没有过来,只是摇了摇尾巴,好像示意若菜,别去理会老家伙。
“老家伙,不要叫!”
“哇!你竟然在妈妈最钟的波斯地毯上……”
老家伙终于停了画圆的动作,没想到当场开始起来了。把净的若菜得雪亮的地板得湿答答的。
“怎么会这样?那只猫的死跟最近的猫失踪有关吗?”
灾难的使者
若菜显得很狼狈,可是老家伙可疑的行动并没有停止。
第二天晚上,班回来的若菜简直快气疯了。
若菜也这样打算,可惜天不从人愿。
“有人来吗?”
勇平几乎什么都没,多只是一个星期帮老家伙和船长洗一次澡。他彻底遵守了若菜的要求,如果要在屋里生活,就要确实洗净的条件。除此之外,一切的工作也不知为什么都落在若菜上
一向我行我素、唯我独尊的猫儿们不理若菜,退到寝室去了。
“勇平也不在,我该怎么办?”
若菜拉开窗帘往外看,窗外一片漆黑,看不到什么东西。但是,后来他听到关车门的声音,然后是引擎声,车渐渐远去。船长离开窗边,回到抬看它的艾比边。两只猫又像没事发生过一样缩成一团,老家伙也离开了窗边。
期间老家伙又开始奇怪的动作。
“船长。”
然而,老家伙不但没有停止,还一副定不心似地在窗前走来走去。船长也来到窗边,摆威吓的态势。
若菜猛然回,看到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通往阳台的大法国窗,然后朝着窗外狂吠。
“是谁在外面吗?”
看到样变得奇怪的老家伙,若菜立刻联想到死去的猫,不禁到不安。传染病是很可能会传染的。
到了早上,老家伙的奇怪行为终于停止了。疲力尽的老家伙跑到楼梯底去睡了。
而且,老家伙的继续朝着地毯的方向动。
老家伙虽然离开窗边,但是仍然惶惶不安。它在房里踱步,后来在房间的角落画圆似地绕着,时而看着某个方向低吼着,然后前脚仿佛画圆心地动着。
若菜急忙去拿抹布。
这时,老家伙突然在不远叫了起来。
见老家伙,大概在楼梯底它最喜的地方睡着了吧?
若菜忐忑不安地去上班了,可是一直记挂着老家伙,再加上睡眠不足,犯了不少小错,甚至被院长数落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