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有这种事,他就不会订购了。生活虽然不是很拮据,但是为了早日付完遗产税的贷款,花费还是得省着,也因此被分手的女朋友讥为小气。
然而怒气未消的若菜本不理会勇平,迳自将料理摆在餐桌上。
“那又怎样?艾比的饲料一向都在那边买的。难不合你那只贵的猫的胃吗?”
“不是啦,‘佩佩’的店长叫平田吧?他曾经到我以前打工的动医院去过,我认识他。那个男人不怎么老实……”
勇平似乎想取悦若菜。
“早上的事是我不对。前天晚上我熬夜实习,所以没有换衣服就上床睡觉了。要不是今天早上得去喂动,我会自己洗的。可是,实验动关在笼里,不能一天不吃东西。”
‘咦?袋上面印了‘佩佩’。这是车站前面的店吗?你是在那里买的吗?”装了猫罐的袋上印有店名。勇平见状狐疑地问。
忙吗?”
“你说什么?!”
“我说你呀……”
“我为什么要帮你?先破坏轮班约定的是你。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遵守约定了。以后大家各吃各的,想吃就自己。但是,只能用自己买的东西。你的吃完现有的饲料之后,也请自行照顾。生活费就不用给了。我不会禁止你用瓦斯或、冰箱的。”
以前的狗是勇平买来的。决定一起生活之后,他把以前的饲料也一起带了过来。虽然量很多,但是有大量的老家伙在,很快就吃光了。若菜发现了,便连同艾比的饲料一起买了。当然,那是发生虱事件前一天的事。
“哟……今天是烤猪排啊?好像很好吃的样。若菜的料理得比外面好吃。……咦?我的份呢?”
“我不是说要你负起责任,那时我是说要你遵守约定。”
若菜冷冰冰地说,勇平大概知他真的发火了,乖乖地退了去。
若菜一气将这阵的怨气完全吐了来,最后连两人见面时的事都提来。
一直听着若菜歇斯底里骂人的勇平大概是忍不住了,不觉了回去。
可是,货款已经付了,若菜实在不退货的事。这件事也让他越想越气。
这倒是一遭。以前若菜一生气,他总是满嘴“知了!知了!”,一悔意都没有。让人觉得反倒是青筋暴、有歇斯底里反应的人像个傻瓜一样。
“什么约定?你有资格讲这种话吗?满嘴胡说八,连那只黑猫是纯种猫的事也瞒着我。每次听我称赞艾比时,你一定都在心里偷笑吧?
然后他依若菜所言,准备门去买自己的粮,但是门前想先帮船长准备,于是走到放饲料的地方去。
勇平似乎有难言。他对平田好像没什么好。
若菜大发雷霆。
“咦?狗换了?”
勇平搔着,频频向若菜歉。
“我一开始就被你骗了。什么负起责任?那种事要不是两相悦能吗?可是,你却老是让我当坏人。”
所以看到勇平这么低声气的样,若菜觉得这是一吐怨气的好时机。
若菜尖着声音说。想起“佩佩”的店长一味地称赞船长,心底更加不是味。
“不怎么老实?我倒觉得比我前的男人更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