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勇平一副茫然的样,若菜知自己生气是没用的。若菜也有过解剖实习的经验,而且解剖的是人。解剖的是自愿捐献供研究的人,所以在实习室吃东西简直是荒谬至极的事。有谁在解剖尸时会有?
勇平吃东西的样更让若菜受不了。因为勇平可以毫不在意地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再丢嘴里。过着西式生活的若菜家总是穿着鞋四走动,而且那些猫啊狗的也总是在室外来回活动。
若菜实在无法忍受,一再要勇平打扫房间、勤洗衣服,勇平却只是敷衍了事,几乎动都不动。唯一改的是起床之后将棉被橱里。
勇平的想法是这样。若菜实在忍不住了,最后只好海帮勇平洗衣服、打扫房间。
几本看了一半的书散落在地上,衣服也随便丢在房间中,也不知书架和衣橱是什么用的。垃圾筒外的垃圾比筒多,脏衣服也跟净的衣服混在一起。
一开始勇平总是厚着脸,什么都不。后来终于订生活公约;两人协议轮饭。只不过第一天,勇平就因为上课的关系没能遵守约定。勇平有时间上的限制,当然不能太勉。
若菜虽然在医院上班。但为牙医,跟一般住院医师不一样,他通常都在固定时间上班。
相对的,为大学生的勇平看似有非常多的自由时间,但是兽医系有很多实习课程,回家的时间总是不定。有时候很早就完实习,六左右就回来了;有时候又忙到半夜,甚至天亮了才回来。
“太脏了吧?”
而勇平在这一方面则是相当不讲究的,他的房间永远又脏又乱。
“为什么?因为肚饿了呀!”
偏偏勇平又对发怒的若菜说了更离谱的话。
“为什么掉在地上的东西你也能吃?”
“我们在解剖时就用被动的血和酒沾污的手抓着饭吃,而且实习室里满是动脏的臭味。相较之,这里太净了,而且又没有味。”
打扫勇平的房间时,若
“不要在意。若菜打扫得很净,没沾到什么。”
“又没脏。”
若菜忍不住发火。
勇平夹着从地上捡起来的猪排定定地看着。
若菜非常喜于净,凡事以整洁为第一。因为妈妈喜净,所以若菜也无法忍受不净的事。
就算有时间,勇平饭的可能也很低。因为当若菜不满老是自己菜而罢工时,勇平总是能面不改地吃着猫或狗裹腹。若菜见状只好乖乖地饭。他实在受不了勇平竟然能吃狗度日。
“为什么在解剖时吃饭?”
若菜和勇平的个完全地背而驰。或许应该说,若菜无法忍受勇平的格和生活习惯吧!
难兽医因为解剖对象是动所以无动于衷?还是那些没有神经的人都去当兽医了?总而言之,若菜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勇平吃东西的方式。
(衣服不洗也能穿,反正人不会因为垃圾死掉。)
大的问题却梗在他们之间。
若菜气得青筋暴。再说他是个牙医,本来就比一般人注重腔卫生,至于勇平,虽然人跟兽不一样,但毕竟他也是学医的。然而,他为什么会这么没神经呢?
吃饭时,两个人的格和习惯更是清清楚楚地表现来。
此外,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