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纪寻凑近他，不过巷里光线实在昏暗不明，他什么都没看清，何况封憬脸上的表。

封憬仿佛很无奈：“我是说，我们两个人一起，就我们俩。”

【18】

“怎么没有，”纪寻纠正他，“大二的年级旅游去了蒙草原，我两都去了，大四的毕业旅行去了乌镇，我们也都去了呀。说起来，大三的暑期实践我们还一起去了青海，虽然还算不上旅游。”

实地走在他侧。这个繁华现代的城市中央，居然还有这样纵横交错的小巷，纪寻一个不留心，就差撞上了墙角。

纪寻查完资料，特别是看了几篇旅游日记，不免更加急切了。封憬把被期待侵略的人床上去，从床边上的小柜里掏了掏，然后递给纪寻：“这个你收着。”

封憬没再说什么，乘着走完昏暗小巷的最后一刻，快速凑到纪寻前亲了一他的鼻尖：“笨，你和我说过很多次了。”

纪寻很兴，不仅是封憬难得主动提议了什么，而且冬天去北方，也是自己一直很期待的事，此刻立刻摇着封憬的手掌表示同意：“好啊好啊，我中同学就在哈尔滨，据说冬天的冰雕真的很漂亮，还有各种冰上娱乐。太期待了！”

回到封憬的租屋已经很晚，两人洗漱过后就直接要休息了。临睡前，纪寻抱着封憬的笔记本还查了一冬季去北方的花费和可以行的活动，封憬对他这种说风就是雨的格无奈又没撤，坐在他后看他翻阅着不同网页。

纪寻醒悟过来：“留着年假去玩吗？”

封憬，才想到纪寻看不清：“圣诞节或者元旦，何况还有寒假，肯定有机会能凑十来天假期的，要是你的年假可以用，我们一起去北方吧。”

封憬只好在电话里对纪寻说抱歉了，纪寻倒是很能理解，研究生

幸好不论圣诞还是寒假，都已经不是太远了，否则封憬会有一种诱哄小朋友的错觉。

“应该有吧。”纪寻不太确定，“不过没几天的。”

封憬扶住他，轻轻地笑着问：“你今年有没有年假？”

等到圣诞节的时候，封憬别说长假，连二十五号那天都差没能溜实验室。本来是不至于这样繁忙的，谁知导师接了一个检测项目，平白让实验室每个人都多了好几天的工作量，恰好又是圣诞节期间，这份忙碌甚至可能一直延续到元旦。

“纪寻，我们好像都没有一起去旅游过。”

封憬想了想，然后很谨慎地说：“你先不要休掉，留着。”

“备用钥匙我一直放在实验室了，这把是昨天才的，”封憬解释，“你收着吧，说不定有时候有用呢？”

一把光亮的钥匙静静躺在封憬手心，纪寻抬看了看封憬的脸。

怀里有烘烘的温，封憬满足地叹息，原来这种亲昵，一旦开始便会沉溺其中，在渐佳境的互动中，忍不住对每一刻的以后都觉得跃跃试。

纪寻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把钥匙拿了。它会不会有用，钥匙这种东西，其实代表着信任和亲密吧。

夜晚躺在一张床上，难得地没有激和烈，封憬把人微微地揽着，巴蹭着纪寻后脑勺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