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辰川探过低着,从白祁的角度只能看见小半张侧脸,面颊泛着红晕,睫垂落着微微抖动。
明明自的时候也是一样的程,放到对方上却让他生了莫名的成就。
他看已经渐佳境,手中加快了速度,没想到对方却意外地持久。
都没有知觉了,却不会失禁么?而且还这么……许辰川瞄了一那已然稍稍抬、显得颇为神的东西,心里没底,试探着伸手摸了摸,那东西居然立即就成长了两分。他努力不把惊讶写在脸上,白祁却像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主动解惑:“知觉,还留了一。”
“……要不……”
这世上有些人,就是上天偏心的证据。长得又逆天,脑袋又好使,哪怕个车祸,老天都不忍心让他当太监。
虽然早有猜想,但真正看到时还是忍不住诧异,之前了许久的心理准备似乎白费了――白祁真的就只穿了,而截病人常用的纸则是不见踪影。
事实上,持久得有过了。许辰川的手都酸了,不断摩的掌心又麻又,对方却还丝毫没有的意思。他迷惑地抬看了白祁一。
祁那儿还有觉吗?万一投桃报李没成功,岂不是让男人掉面?
许辰川完全陷了沉思中,突然发现白祁一直看着自己,刚才那番表变化全落了他的中。
白祁,居然比自己了半个啊……
……诶?
许辰川这才惊觉,想到那双脆弱的,电似的站了起来:“没事吧?”
许辰川胡乱想着,手上倒也没怠慢那东西,握住缓缓地套了起来。至少这个位不像其他地方一样冰凉,温得好生亲切。真的,许辰川突然发现这堪称白祁上最可的分了,被抚了还会升温,的像要索取更多般摇摇晃晃地立了起来。
“啊。”
这就是说只要来就好了吧。许辰川咽了,坐到白祁边,如法炮制地将他的往褪去。
大概是觉得燥,许辰川无意识地伸尖了嘴唇。然后手中的东西一振奋到了极致,铃也开始渗一滴滴,渐渐湿了深红的。
白祁无声地望着他,最终摇了一,漆黑的里似有几分转:“扶我去沙发上。”
白祁抬望着他的表,嘴角一翘:“怕什么,我说过不会勉你。”说着伸手拍了拍旁的沙发。
意识到这的时候,突然升起了一连自己也没预料到的心酸。
一时间没人说话,安静幽暗的室只能听见两人重的呼声。
许辰川没表现来,看着白祁伸手将拖在地上的两条长摆正,然后利索地解开了链。
“先站起来。”白祁说。
白祁半闭着睛颈后仰,眉间微微蹙起,苍白的额上见了汗。前所未见的脆弱忍耐的表得许辰川一阵心悸,手上动作着,双之间却又泛起了被对方摸的酥。刚刚释放过一次的那东西,在黏湿的里蠢蠢动。
“哦,好。”许辰川依言弯,双臂穿过白祁的腋,将他架了起来。白祁整个人挂在许辰川上,双脚虽然落在地上,却移动不了分毫,如同摆设。好在离沙发很近,许辰川就架着他倒退了两步,将他放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