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祁问什么答什么，丝毫不额外的解释。

“嗯？去跑几圈汗之类的……”许辰川顿了顿，“那个，你有烦恼的话可以跟我说的。”他小心翼翼地说。

饶是白祁也无语了一：“问吧。

“……”

“你平时是一号，还是零号？”

对方似乎沉默了格外长的时间，又或许只是错觉。

“你心不好的时候会什么？”

“这得算两个问题了。我现在读大四，会回国的。”许辰川这次花了时间想问题，“你翻译这么厉害，是专业学过吗？”

“嗯，你问。”白祁不知为何又带了笑意。

白祁一勾嘴角：“如果是为了看看我的样，不如等你回国，我们见面吧。”

回答，还是不回答，这是个问题。许辰川不清对方是真的有那方面的意思，还是纯粹拿自己寻开心。鉴于彼此连长相都不清楚，他觉得寻开心的可能更大一些。为了那好奇已久的照片，咬咬牙两一闭：“零。好了到你了。”

“你真名叫什么？”

白祁仿佛能看见千里之外的少年面红耳赤的模样，慢悠悠地：“嗯？”

许辰川赶紧晃晃脑袋，屏蔽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回：“当然好啊。不过你刚才又问了一个问题，所以到我了。”

许辰川已经听说过面基这个概念，但真的受到邀约，还是第一次。

“这算另一个问题，你得先回答我的。”

什么都好，能在这种时候转移注意力就行。“就说你自己吧。认识这么久，也该加深一了解了，你不觉得吗？”

纯粹是句废话。许辰川听他声音有一丝虚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回以废话：“这么巧，我这儿也在。”

不，即使联系起来也……

许辰川心如撞，等了半天却没文，只得又问：“什么时候能给我？”

“不愿意吗？”

“可以。”

，纸鹤突然换成了手机上线，发来一条语音：“雨了。”

白祁倒在床上笑了一：“你说，我听着。”

“要我说什么？”

那边一顿：“行。”

许辰川急忙说：“等等，我还可以再问一个。”

“诶？这个――”许辰川想了想，似乎没什么不能说的，“许辰川。你呢？”

许辰川深了一气，觉得嗓有发紧：“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照片？”

许辰川茫然，自己是来当树的，这位置怎么就对调了呢……

……咦！

“那……不如我们轮提问？”

“你在国念的是本科？毕业之后打算回国吗？”白祁问得极快，几乎不假思索。许辰川却升起一种古怪的觉――这种问题，仿佛正在相亲会上互报家底。

许辰川很兴。这尊大神的走位一直太飘忽，让人完全跟不上他的能节奏，今天却突然转要从level1刷起了。机不可失，他正盘算着问哪些问题，对方已经抢先一步开了。

“咳咳咳咳――”许辰川险些被呛死。

……白旗？白棋？百奇？许辰川陷了沉思。大神连名字都这么飘忽。

“白祁。”

揭开大神的神秘面纱，这提议听起来相当诱人。――如果不把这个邀约和前面那个呛死人的问题联系到一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