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惟和周睿都没笑，心中都升起了一微妙的觉。等孔偬报告完了，两人对视了一，在彼此中看见了相似的怀疑。

往常课题组开周会，宁亦惟和周睿都坐在后面，毕竟别人都有言要发，而他们两个没什么要说的，坐太靠前不大好。但今天不同，为了观赏孔偬的表演，两人厚着脸坐到了第二排。

一个和他们相熟的研究生学凑过来，问宁亦惟：“亦惟，你知不知这个新附加规则是什么况？”

宁亦惟没想到这个被狗追的谣言竟然已经扩散得如此之广，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孔深丰先对学：“不对吧，摔伤怎么会在耳朵后面？明显不符合常理。我看你们是还缺乏一求知神。”

“亦惟好倒霉啊，在学校小树林被一条狗追，”学抢答，“摔了一跤。”

“不严重，医生说静养就行，”宁亦惟回答，“不能用脑过度。”

宁亦惟听话地，说知了。

平心而论，孔偬这次报告的平还可以，说得不算很深，但工工整整，没什么谬误。

孔深丰个不，人瘦，胡拉碴的，穿着短袖白衬衫和大的西装。可能是在东京待着懒得找地方理发，他的发比上次来学校时长得多了，东一撮西一撮地翘着。

“对，是被仇家用酒瓶刮的，”宁亦惟趁机辟谣，“我和睿澄清了好几次了，也没人信。”

理实验教学中心走，“我觉得我的伤已经不会再裂了，除非孔偬今晚的文献分析逗得我哈哈大笑。”

宁亦惟和周睿互看了一，宁亦惟开：“我还没决定，睿在筹备申请资料了。”

宁亦惟确实不知梁崇怎么跟孔教授说的，便老老实实说不知。学的神有狐疑，还想问他什么，教室的后门又被人推开了，几人同时向后看去，是孔教授和崔助教。

走开周会的教室，有七八个研究生和博士已经在前排坐着了。

“对了，”孔深丰貌若随意地问，“你们也大四了，接来什么有什么打算？”

崔菏没好意思说您安排的是六，便糊地顺着他“嗯嗯啊啊”了几声。

孔深丰摇摇，叹了气，说：“严重吗？”

孔偬来得很晚，坐在最后一排，议程末尾是学生作报告，前两个都是研究生，最后一个轮到了孔偬。孔偬上台，开了幻灯片，讲一篇去年发在APEX上的与次级电有关的文献。

前面的学看上去有无语，孔深丰接着说：“不过以后还是不要轻易得罪人。”

“先别来。”在孔偬台前，孔深丰突然开。

“才这么几个人，”孔深丰看了看表，转不满地对崔菏说，“五半了，大家现在守时意识都不够啊。”

孔深丰，因来的学生多起来，没再和他们继续聊，待人齐了，周会开始了。

孔深丰便对宁亦惟笑了笑：“以你和周睿的脑，普通的知识很难让你们用脑过度。”

说完两人都觉得很好笑，一路都在哈哈哈哈。

孔深丰走到讲台边，把笔记本放了，又到学生扎堆的前排，先和几个博士研究生聊了几句，才走到宁亦惟和周睿边上。靠近宁亦惟，孔深丰看见了宁亦惟耳后的纱布，呆了一，问宁亦惟：“亦惟，你这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