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你说些什么,开玩笑也注意一分寸。”因为于保护蒋忱的关系,宝宝是蒋忱生的这一,就封炀、老爷他们知,没有完全向亲戚们公开,所以大家依旧不知这件事。
小家伙转瞬破涕为笑。
蒋忱将宝宝抱去沙发那里,扯了纸巾给宝宝泪。
宝宝去年四月初生的,到现在快十个月。
封铭了鼻,努力抿着小嘴巴,不再哭了。
小家伙似乎越来越聪明,像是已经能够听懂大人们说的话。
封铭他伯伯被老爷一通训,立刻不迭地应声,表示他知错了,以后不会再那么说。
宝宝可能是哭累了,打起了哭嗝。
哭声被老爷听到了,老爷到冬天脚有些笨重,会杵拐杖,大概是宝宝哭声听起来可怜又难受。
宝宝被蒋忱抱在怀里,睛通红,哭得一一快断气似的,泪往蒋忱衣服上落。
“好啦,不哭了哦,再掉豆豆的话,爸爸就要不喜封铭了。”蒋忱说着故意板起脸。
过后蒋忱又拉着宝宝的小手,告诉他没有人可以把爸爸带走,爸爸会一直陪着封铭的。
那一次哭可以说是宝宝这么久第一次哭得那么伤心,泪跟断了线的珠一样,直往粉嘟嘟的小脸上淌。
花灿烂,这间接导致封炀和蒋忱在一块的时间反而少了。
他话音刚落一会,旁边一痛呼,蒋忱转过去,见到本来在远的老爷已经走了过来,满脸怒气。
封铭瞪大了琉璃石明亮的大睛,就在周围大家都笑着看他会有什么反应的时候,封铭嘴巴一瘪,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看小家伙黏蒋忱黏得紧,也没有谁怎么多想。
“没事没事,伯伯和你开玩笑呢,爸爸哪里都不去,就一直陪着我们封铭。”蒋忱搂着宝宝,轻拍宝宝后背声不断哄着。
他们好像选择失忆,刚刚开玩笑的时候,都在旁边围观看好戏,谁也没有来阻止。
好在夜里两人睡同一张床,抱着温柔好的人,封炀吻了又吻,到还不至于为此吃醋,都是一家人,亲朋们喜蒋忱,这是封炀乐于看到的。
“我们家铭铭最棒了。”蒋忱看封铭真的不哭了,于是笑着表扬小家伙。
一众人回看到老爷气腾腾的,一脸的煞气,立刻有力地往后退,同那个始作俑者拉开一定距离。
哭和笑转换地尤为自然。
在看被老爷拐杖打过的那名长辈,对方背脊都显得有弯了,显然是害怕老爷。
老爷被气到了,走过来就一拐杖打在那个开玩笑哭宝宝的人后背,把那人打得叫了一声,打的也不是很重,就是太过突然了。
有一次,一个长辈抱着他,和他说要把蒋忱爸爸给带走,带去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那个地方是小家伙去不了的,然后宝宝就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那边伯伯也过来和封铭歉,宝宝眶红红的,看到对方的脸,就立刻扑到蒋忱怀里,两只小手把蒋忱给抱得紧紧的,那样分明就是要把爸爸给抓住,谁也不能动他爸爸。
因为有那么几个月没见面,宝宝一开始似乎不认识舅妈他们,
舅妈他们不久前刚了趟国,知今年过年大家都要过来聚一聚,因而也提前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