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闹了，本来总打的两个人竟然走到这个地步。”张翎自言自语地嘟囔。

夏和瑜笑了，“我知，北疆的事我都听说了，可我问的是你，这些年也很是辛苦吧，你脸上的伤疤，是不是就是战场上留来的。”

夏和瑜则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坐，抓过帐的两个杯，满上自己随带来的酒，将一只杯递到了元文栋的面前，缓缓说：“这些年，你过得如何？”

小沙重重叹气，知也确实没办法，便也不提了，拣个正事儿向张翎说：“张副将，突然来了这么多兵，多了这么多的嘴，咱们的粮可不够。”

“那怎么办啊。”小沙丧着脸问，他实则对夏和瑜并没有什么好，所以对于这件事，他持着一丝丝的反对态度。

而在这天晚上，夏和瑜去找了元文栋，早先说好的，要和他叙叙旧。

“那天是男的为什么……你真见过他的那个什么？他的长相确实有些阴柔，真的不是女扮的？”张翎问，实则是使劲儿给他两人找着借。

“加上收上来的粮也不够吗？”张翎问。

小沙抬望着房梁，用指轻着巴说：“若是那些降兵不来，我们本来是可以轻轻松松撑到冬日结束的，可若算上那些降兵，怕是只能撑上两个月，度过这一冬天就有些困难了。”

元文栋苦笑一，举杯喝净了杯中的酒，“当兵的，命都是说没有就没有的，哪有不苦的，别说脸了，上都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了。”元文栋顿了一，继而：“可是将军，我上的血了这小半辈

“差得远呢。”小沙皱着眉，“今年本来就旱，所以粮少之又少。”

翎讲着。

张翎听罢，摸着巴幽幽地说：“奇了怪了，这江临渊，他是个男的吧。”

张翎叹气，着眉：“这事儿我去跟夏将军说，看他有没有办法，若是不成，咱们为了粮，就只能在冬日行军北上了。另外，从今日开始，能省的粮就要剩来，咱们尽量撑过这个冬天。”

“如将军当初回朝之前嘱咐的，北疆无人敢来犯。”元文栋说着，了脯，这是他一生过的，最自豪的一件事。他在北疆的那些年，可谓是威名远播，各族胡人都知，疆界上有个杀人不眨的元文栋。

“那......还可以撑多久？”

小沙拍着桌，“他真的是个男的。”他甚至很想告诉张翎，曾经杨沛把江临渊脱光了捆起来，当着全军将士就开始，所以不光是他，全扬州城的人怕是都可以作证。

小沙便捧着一盏茶，静静地坐着，看着茶表面飘散的汽，思绪神游于外，已不知在想什么了。

小沙白了他一，：“你说呢？”

元文栋呆坐帐中，见夏和瑜掀开了帐帘走了来，有些不知所措，站起了，连手都不知应该往哪里放。

“这种事能怎么办？要不就装作不知，顺其自然吧。”张翎，对于这件事，他倒是看得开的。

小沙，难掩中的忧，张翎却又给他倒了一杯茶，安：“你不必这样忧烦，船到桥自然直，总归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