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穆谣没怎么听得去,他神地盯着聂源枫的侧脸,想的却是:这人连使坏的样,都那么好看,自己可算是栽了。
聂源枫一个恶劣的笑,英俊的脸难得带上一丝邪魅:“而且,你不觉得,成平伯与杨侍郎这两人,都觊觎别人的夫君,什么手段都使得,简直是绝吗?”
幸灾乐祸般眨了眨,聂源枫神一凛:“据说成平伯那以后就不举了,正好给杨侍郎个教训,让他以后都记得,再敢动歪心思,成平伯就会是他的场。”
被这话震惊得无以复加,穆谣想象不到,当时将军夫妻看上去是如此恩,完全不似有任何芥。
,成平伯与姑母同辈,是京城有名的纨绔,但数年前,他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穆谣恍然大悟:杨侍郎以后恐怕就真是“无一无靠”,这招妙!
穆谣欣然回:“好。”
仆人早把赏赐在偏厅摆好,十二个红木箱,里面装的有玉碗玉碟、山珍补品、绫罗绸缎、名家字画等等,
说到这里,他语带嘲讽:“他勾引当时刚成亲的骠骑将军不成,对其药,被捉奸在床。这位将军你我都见过,就是镇北将军和他的夫人,你还记得吧?”
“我说,”穆谣抬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肌,揶揄:“你之前还说我多闲事,现在是改变主意了?”
听他提起这个事,聂源枫顺势把昨天两人喝酒时的谈话告诉了穆谣,又:“先让他们俩把事说开,其他旁人也没法手。”
“你想多了。”穆谣知他肯定是误会了,双手轻挠过他的后背,像给一只大猫顺,哄:“我一向对朝中这些事知之甚少,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你有空多给我说说。”
“他敢?”聂源枫眉间隐隐有怒意,周边的空气似乎都要凝结来。
上某一凉,穆谣意识往聂源枫怀里凑了凑:纵使这人是罪有应得,听起来还是很恐怖。
见穆谣默不作声,聂源枫一时会错了他的意思,垂委屈地把巴枕在他肩上,闷声说:“你是害怕?觉得我对他残忍?”
看穆谣脸不对,聂源枫安抚般了他的肩,继续说:“了这种事,对两家也不好,当时知这事的仆人、御医都被勒令三缄其。后来将军自请调离京城,封号也改了,幸亏他曾是我爹属,才让我偶尔知了这事。”
“没事,反正你有钱,我又饿不死。”穆谣赶紧扯开话题,这人生气的时候真是可怕:“不说这个,我上午的时候,让人请苏姑娘午过来,傍晚一起到姑母家赴宴,到时看看梓煜什么反应。”
“啊,”提起这个,穆谣终于反应过来,半开玩笑般问:“以后他会不会使劲扣我的俸禄?”
握起他纤长的手指吻了吻,聂源枫笑:“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饿了吗?用膳之后,要不要去看看陛的赏赐?”
见他目瞪呆的样,聂源枫颇有几分得意:“镇北将军的夫人也是将门之后,自幼习武,格刚猛得很,当场就要提刀把成平伯那话砍来。”
聂源枫这才放心,抬起,讨好说:“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我也是咽不这气,谁让他敢动我看上的人呢。其实我请求陛赐你封号,也是怕你以后会被他为难,毕竟他是尚书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