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期望百年后,有后人料理,乃是人之常,因此,卑职以为,即便是女修,也可为其适当放宽收养孤儿的条件。”
挑了挑眉,皇上似乎对他的反应颇为兴趣,意味深长地继续说:“另一封则是盛赞你为安抚当地受害女的举措,并建议大为推广。”
皇上笑望着他,又:“你坐吧,接来的事,与公务无关。”
“看来,皇弟的光不错。”
只见皇上从案上拿起两封奏折,朗声:
见穆谣一脸愕然,皇上失笑:“她离开大越的时候,朕只有十多岁,但她的事,也是知一些。”
他顿了顿,恭敬地抬:“卑职认为,今后,若是无故到孤独院滋事者,理应与扰乱衙门同罪罚,以儆效尤。”
见皇上若有所思,穆谣又说:“因此,有必要为这些孤苦无依的女提供一个庇护之所,一边让其学一门谋生手艺,一边让其重整心。其次,通过照料孤儿,也可激发其心底的母。
穆谣脸平静,沉着陈述心中见解:“妥善安抚弱小妇幼,一来彰显朝廷仁德,二来也是为了维持安稳必不可少的举措。
听过他的提议后,皇上想了很久,轻轻了:“这样吧,可以先在绫安城试行一段时间,如果可行,再推广到别。”
“卑职确实存在失职之,没有及时发现这些女受害。”
穆谣躬回:“此前卑职曾救几名妇女,她们即便是已与夫君和离,她们的家婆却是不依不挠,大有不不顾,要将人绑回去的意思。
穆谣心中讶异,脸上倒是镇定自若,问:“不知是所为何事?”
皇上念过后,顿了顿,笑而不语望了他一。
深深望了他一,皇上慎重开:“源枫与梓煜比朕的亲手足还要亲,你往后也是朕的家人,不用
随意地摆了摆手,皇上的语气舒缓不少:“听说你和皇弟去见康妃了,她有没有为难你?”
不知皇上有什么打算,穆谣屏住气息,心里一时七上八。
隐隐觉得皇上是在考验自己,穆谣不动声,低眉:“请问另一封说的是何事?”
“皇上言重,”穆谣惶恐地回:“卑职现在已没什么大碍。”
走了去。
一抬,穆谣便见皇上望向他的神透着赞赏,顿时心安不少,又听皇上问:“朕想知,对于安抚和离或是被休弃的女,你是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重重叹了一气,穆谣见皇上的目光投向门外,语气中竟有几分怅然若失:“图门德的事,朕也知,无奈不能上替你们这一恶气。”又听他神一顿,话中带上了几分杀气:“但你不用担心,以后朕不会再让他踏大越半步。”
所以,”
微微一笑,穆谣知他提及的,即是自己在成亲前,向颜大人递交的建议。
“有理,”皇上微微颔首,饶有兴致地问:“你是如何了解到这些女的想法?”
即便是和离或被休弃,问题并不一定是在女上,但承受言蜚语的,却总是女居多。”
“穆大人,朕此前收到了两封容大相径庭的奏折,都是与你有关。”
“一封是请朕罢免你的官职,理由是上任两月即告假,且存在过失。”
穆谣听后大喜,连忙应:“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