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越是压抑的人,越是容易陷在过去中难以自,这正是穆谣所担忧的。
“月初三,所以这段期间会辛苦一些。”见萧伯欣然应,穆谣总算放一块心大石,激答:“往后还有很多事要请教萧师爷。”
即便是在失去意中人的悲痛中,颜鑫依旧是打神,礼节上没有半分让人诟病的地方。
他嘴角闪过一丝笑意,转念想起了些什么,又说:“现在就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谋划策……”
“因此,本官想,把你升任师爷,你意如何?”他从案后站起,走到萧伯跟前,恳切请求:“其实前段时间本官就有这个想法,但未知萧伯你是否会同意?”
与萧伯商量过后,穆谣心中有了个大致的计划,翌日便让人把颜公请到媒官府。
“听苏姑娘说,穆大人前几天为贼人所伤,不知好些了没?”
怕对方会因年纪大推拒,他补充:“而且,往后寰儿姑娘也会跟在本官边,分担一二;本官需要协助的,多是些百姓商谈及联姻举措。”
轻轻皱起眉,穆谣不但没有受到半分对方上的悲痛,脑海里更是浮现的只有自己被擒时,方逸寒那煽风火的恶心模样。
“跟梓煜学丹青?”
只要稍加劝导,穆谣相信能帮他更快走来,又听他礼貌地回:
见对方一时没有回话,穆谣劝诱:“虽然再次张贴公示招募人才也是一个方法,但总不如本来就熟悉的人,你说是吗?”
一位得力助手,最好是一位比我经验更丰富的长辈。”
“她无恙,这两天还常常到孤独院,跟程公学丹青。”
萧伯,应:“大人说的是。”
一见颜鑫满脸震惊,穆谣咬着牙,徐徐说自己是如何被外人捉去,方逸寒是如何落井石,而自己
“颜公有心,本官并无大碍,不知苏姑娘好些了吗?”
一丝几不可察的喜悦从萧伯中闪过,他低,拱手应:“恭喜大人,那么,老夫便恭敬不如从命,未知大人的婚期定在何时?”
对于一个曾对自己起歹念的人,即便对方已得了恶报,并不代表穆谣要对此云淡风轻。
这倒是让穆谣稍意外,但转念一想,程梓煜是堂堂伯爷,自幼必定也是名师教导,会些书墨丹青也属正常,便没有细问,而是直奔主题:
沉思片刻,萧伯问的却是另一件事:“恕老夫斗胆,请问袁师爷为何会突然辞去官职?”
穆谣一边回答,一边观察颜鑫的表,他虽有些神不守舍,万幸的是他除了哀痛以外,一举一动十分自然,还不至于因悲伤而封闭自我。
只见颜鑫眶一就红了,鼻微微动,扁了扁嘴角,是忍着难过,哽咽问:“知,穆大人何此问?”
颜鑫还是那副温如玉的模样,穆谣一见他角红,脸憔悴,便猜到,他应该已得知方逸寒死讯。
穆谣微微一笑,坦然回:“本官与他上就要成亲,他有别的事务理,无法兼顾此的职务。”
他握紧拳,压心中怒火,竭力使自己语气中不带一丝波澜,开:“颜公大概不知,他死的时候,本官也在场。”
“想必颜公也已得知,方逸寒前两天死于非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