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谣和聂源枫也是听得一愣,半晌才回过神,聂源枫试探地说:“你讲详细些。”
见穆谣和聂源枫果然恶狠狠瞪了他一,朱有才吓得连连摆手:“冤枉啊大人,我们什么也没!”
朱有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终究是豁去一般,说:“她让我们脱去上衣,举止轻佻,对我俩动手动脚了快有一香之久,才放我俩离去。”
穆谣一挑眉,问:“如何怪异?”
“这……”朱员外的上渗细细的汗珠。
穆谣的目光在两人上来回打转,似笑非笑地问:“是她主动一杯接一杯,还是你们劝她?”
原来如此,穆谣实在是佩服这两家人,拐了这么大个弯,结果是把他当成媒人了。
但他没有言打断,又听朱有才说:“那个姑娘长得貌似天仙,笑起来像盛开的牡丹一般艳丽,就是举止稍有些怪异。”
“我们说的是真的!”旺福一时着急
一听这话,两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旁边两个员外的脸也不好看,便听朱有才辩解:“我们是有劝,但她也喝得很兴。”
冷笑一声,穆谣乜了两人一:“继续说。”
朱有才与旺福交换了个神,两人犹豫了半天,旺福唯唯诺诺开:“怎么怪异,我俩也说不来,就是,一都不生分的样。”
听到这里,穆谣不禁蹙起眉,言又止,这怎么听,都是两人居心不良。
穆谣了额,敷衍:“这事你们该去府衙报案,告诉他们女的特征,失窃多少银两,我这里不着。”
一都不生分?穆谣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朱有才补充:“还有,她喝酒十分豪,一杯接一杯。”
大概是相交不浅,朱有才每说一句,旺福都如啄米,表示他说的都是真话。
“没想到这姑娘酒量惊人,见我俩都喝得面红耳赤,她便提议去透透气。”朱有才小心翼翼看了穆谣一,悻悻:“我俩就以为,她是想找个幽静的地方,好好亲一番。”
语罢,他心有余悸般摸了摸脖,似乎真的被吓得不轻。
厅静默了快有半刻钟,穆谣尴尬地轻咳一声,:“那、你俩可有财失窃?”
旺福应和:“是啊,才刚了醉仙楼,她将我俩引到一条巷中,倏地掏匕首,威胁说敢叫就割破我们的咙。”
听到这里,穆谣和聂源枫似乎明白了大概,字上一把刀,这就是写照。
话音刚落,两个员外竟是不约而同捂住老脸,断他们平常脸再厚,儿了这种事,实在是丢人。
脸快成猪肝的朱有才和旺福同时摇了摇,他们的爹倒是反应快,朱员外赔笑:“穆大人你看,他们的名节是在相亲大会上毁的,我们是想,穆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给他俩开个后门,觅个好人家。”
穆谣“哼”了一声,冷冷回:“本官凭什么相信你俩的话?信不信你们即使把刚才那话宣扬去,没几个人会信。”
朱有才接着说:“戏曲结束后,我们同时邀请她到雅间小聚,以为她会选我们之中的一个,没想到,她提议三人一起座,我俩当然是开心得快飞上天。”
“不是啊,大人,”朱有才急得都红了,嚷嚷:“她、她是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