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用我的名字,你应该也不记得了吧。”
见穆谣满脸苦恼,聂源枫沉思片刻,决定稍微提示提示他:“大人,古语有云‘惠而不知为政’。”
两人游玩到晚上才回到穆府,穆谣关上房门,把花花抱到桌面,托着巴问:“我占了别人的,是不应该计较这么多的,对不?”
但他还没来得及细看,便有杂役来报:“穆大人,尚书府了公文。”
“我刚收到暗卫的密报,没想到还是让他知了。”聂源枫坐到程梓煜对面,自顾自倒了一杯酒,抿了一:“揪着这种鸡蒜的事不放,还真是那人的作风。”
穆谣已经好久都没有试图去回忆原主的事,刚穿越过来的几天,他曾试过几次,一旦深回想,便止不住刺痛。
程梓煜屡次想说些什么,均被聂源枫用神制止,只得悻悻走厅外。
晚膳过后,聂源枫回到房中,便见程梓煜已在桌旁小酌,正等他座。
无奈穆谣正心烦躁,无法冷静思考他的话,其他公务展也不顺利。
穆谣脸发白,定睛细读,方知这是在斥责他办事不力,没有及时查封黑心媒人馆,导致牵连甚广,并责令他尽快理好后续安抚。
于是第二天,穆谣命人把城未曾婚的适龄男女、鳏夫寡妇的名单都列了来,一共有二百人之多,遍布各行各业。
花花自然不会回话,只是轻轻用雪白的额蹭了蹭他的手,就想往怀里钻。
“那你以后多请我吃就好了,”穆谣一挑眉,只想赶快结束这个话题:“我吃多了就会记得。”
语罢穆谣即收起公文,埋继续研究起方才的卷宗,只是黯淡的神透了他的心。
程梓煜瞥了他一,安:“罚俸而已,你又不缺钱。依我看,他应该只是捕风捉影,若他知你已经修书让陛赐婚,那又是另一个反应。此外,有件事不知你的属跟你说了没,方逸寒失踪了,不是我的。”
“我刚听韦尘说了,这里有古怪。”聂源枫把玩着琉璃酒
时间一久他也看开了,反正得在这里过去的是他,没记忆更轻松。
想必是递上去的和离申请有结果了,只是比起预料中快了不少,穆谣连忙打开一看,上面先是几份批阅同意的公文,当他松一气,翻到最后一封,五个醒目的红字映帘:
不过,当他知原来的“穆谣”已经引起过聂源枫注意时,顿觉有些不是滋味,摇了摇试图把心里的不驱赶去,他随手往路尽的阁楼一指:“去那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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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谣这么说服自己:“我最近肯定是太闲了,你也这么想吧。”
罚俸三个月。
聂源枫神复杂地瞥了那人一,也是因为这个无心之举,差毁了穆谣的仕途,但这话,他不想告诉对方。
见穆谣神十分低沉,聂源枫柔声安:“没事,只要你这三个月尽快把婚人数提上去,再附上受害夫妇已重新安排嫁娶的公文,这事很快能过去。”
勉挤一丝笑容,穆谣打神回:“其实公文说的一没错,确实是我失职,没事,就三个月嘛,饿不死。”
聂源枫和程梓煜就站在他旁,两人同样看到了那封罚俸的公文,禁不住皱起眉,互相交换了个,一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