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谣和聂源枫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此时程梓煜大喊:“小心!她袖中有药粉!”
她提起银针,不顾程梓煜连声不满大吼,在他的肩膀与后颈飞快刺了两针,便见程梓煜忽而一个鲤鱼打,从椅上蹦了起来。
苏念柔望了一
女听他的声音是男,又定睛一看前的玉佩,脸大变,手不知不觉垂了来,珠在程梓煜和另外两人脸上来回打转,半带迟疑开:“那他,”她抬手指了指动弹不得的程梓煜:“他真的是媒官府的人?”
那个姑娘转过,见聂源枫一血迹,后面又跟了个“女”,令人生疑,意识退后两步,手就要往衣袖探去。
程梓煜还气在上,却被聂源枫,只得甩袖对那女胡瞪。
女声劝阻:“刚解开,先不要动作太大,以免经络运行受损。”
?本姑娘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泪!”
程梓煜在椅上,脖青筋爆现,额上豆大的汗珠往掉,诡异的是明明手脚没有受制,他却像被看不见的枷锁绑住一样,全乏力。
听见她的话,穆谣和聂源枫怔住片刻,那女似是以为两人被震慑住,威胁:“依我看,你们才该及早回是岸,本姑娘可是刺史大人的宾客,若是你们敢对我不敬,颜刺史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姑娘你误会了。”穆谣反应过来,一手住前的聂源枫,一手从怀里摸证明份的玉佩,举到那位姑娘前,说:“这是媒官的玉佩,上面雕有斧和秤,乃是朝廷工匠打造,姑娘请看。在媒官府穆谣,携属来缉拿无良冰人。”
“住手!”以神示意梁上的暗卫准备动手,聂源枫先是厉声喝止那位姑娘:“你是何人?快放开他!”
那女听得一愣,反击:“贼喊捉贼骗谁呢?!明明你们才是无良冰人!居然在茶里迷药,以为本姑娘尝不来吗?”
“你……”程梓煜气急败坏,又忌惮女手上的银针,蹿到聂源枫背后,咬牙切齿:“刁民!”
女自从得知穆谣是媒官后,态度恭敬不少,当即行礼回:“小女姓苏,名念柔,家父与祖父均是当朝御医,受邀到颜刺史大人家中替刺史夫人调理。穆大人可以向颜大人求证。”
穆谣便客气说:“这位姑娘既然是苦主,何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媒官府,指证那些无良冰人?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刁民?我何刁之有?”女被激怒,反驳:“我可是苦主,本来只是来问媒的,发觉茶中有迷药,当然是要奋起反击了,你又不说清楚!”
聂源枫挡在穆谣前,暗暗运气,警告:“你是不是与无良冰人是一伙的?念你年纪尚轻,假如你现在束手就擒,尚且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小爷一早就说了!我是来救你的!”程梓煜忿忿瞪着她:“你对我了什么?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我……”女看起来有些心虚,缓缓上前低:“只是简单封住而已,我以为你跟那些人是一伙。”
一位穿着鹅黄兰花长裙的姑娘站在他跟前,微微俯,手上握着一三寸长的银针,冷声:“这一针去,你就会断绝孙,说不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