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柳白,叩见大人。”
柳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把磕得“砰砰”响:“民妇早就父母双亡,这次是被无良冰人所害,才会失于王五,请大人替民妇主持公!”
她两通红,哽咽着说:“民妇嫁王家才一月有余,家婆每天有一不顺心便拿擀面杖打人,民妇的夫君王五早对其逆来顺受。可是,民妇几天前差被她打断脊背,民妇真的很害怕,她会打死民妇。”
先上来的是一个女,她穿着荆钗布裙,面黄肌瘦,双唇没有半血,脚步轻浮,像是随时都会倒。
袁缘对程梓煜一颔首,问:“你刚才说,无良冰人,是怎么一回事?”
穆谣握紧双拳,愤怒得浑发抖,忽而心念一动,想到更远一层,沉声问:“刚才与你一起来的那些人,是不是也是通过同一家
“这……”穆谣托着腮:“不到两个月就要和离,是把婚姻大事当儿戏么?”
这正中穆谣怀,他微微一笑,回:“那便劳烦你把她带上来吧。”
“岂有此理!”袁缘气得一拍桌面:“这跟盗有什么区别?”
诚然,穆谣并不讨厌聂源枫,但他也不无担心,用现代的话说,他到聂源枫有些时候的想法太过“直男”。
说罢,她扯开衣袖,在场众人纷纷倒了一凉气:
“你娘家的人呢?”穆谣又问,女儿被待,父母怎么都不面?
“起来吧。”
柳白气若游丝地回:“是民妇的家婆。”
女失节乃是大事,柳白毫不犹豫就将此事说了来,可以说是已被到绝境。
那上面大大小小各种新伤旧伤,目惊心,几乎没有一完好的肌肤。
她的额不一会就磕得通红,程梓煜看不过去,上前制止:“好好说话,大人自有定夺!”
须知两人朝夕相,除了日久生,还有可能两看相厌,后者又不能离婚,简直是人间惨剧。
“这是谁的?”穆谣问。
于是,柳白便说,她寻得一家媒人馆,本想替自己寻觅良缘,却在那被人药,直接被送至与王五房,不得不成了王家的媳妇一事,完完整整告诉堂上二人。
穆谣和袁缘对看一,袁缘开:“你的夫君知吗?”
源枫对他求亲,两人才相一个多月,对彼此还有很多不了解,谈终大事怎么想都太早了些。
在这一上,如果聂源枫不能跟他保持一致,两人是无法走去的。
成亲并不代表两人的从此一帆风顺,恰恰相反,结成夫妻后不过是一切的开端:两人如何相互扶持,并肩面对往后的人生,才是关键。
“大人。”程梓煜走到大厅,向座上两人一行礼,抬说:“您的吩咐,已经安抚好大分人,让他们回家等候。有一名妇人绪还是很激动,无论如何都要见大人一面。”
这事不太好理,因这严格上并不算是夫妻间的矛盾,有些超媒官府的职责范围。
柳白颤颤巍巍站起来,连说话也是有气无力:“大人,求你救救民妇,民妇再在那里呆去,真会死的。”
没注意到穆谣复杂的神,袁缘眉轻皱,专注查看杂役呈上的卷宗,上便发觉其中端倪:“这些人,成亲最多不超过两个月,而且都是单方面提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