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谣被他逗笑了,两人别过袁缘,穆谣一边走一边问旁的程梓煜:“第一天来还习惯吗?”
袁缘连忙柔声安:“你那时也是刚上任,没有经验,一时摸不到要领也很正常。”
穆谣中的“你们”,自然是包括了袁缘。
“这能一样吗?”穆谣嘟起嘴,开玩笑般随说:“要是能带上花花该多好,抱着它我就安心多了。”
闻言,穆谣双手叠在案上,巴枕在手臂上,一对睛灵灵,可怜兮兮地望向袁缘:“你说,有没有可能请王爷多宽限一时间?”
穆谣愣了愣,第一次见他这样正经,竟有些不习惯,后来想起可能是袁缘交代过他,在媒官府得注意称呼,免得让人闲话。
穆谣:“……”
“我看他今天活倒是卖力的。”穆谣笑眯眯地看着袁缘:“要不是昨天他提起,我差都忘了镖局的事。”
袁缘了,暗暗给程梓煜递了个,后者心领神会,打趣:“走吧,穆大人,卑职会舍命护送您平安到府。”
袁缘却十分持:“让梓煜跟着我会放心一些。还有,我看你上次去见王爷的时候,特别紧张,其实不用想那么多,当作平常跟我聊天一样就好了。”
穆谣坐直了,笑:“哪用他送我,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又说,脸上有些难为:“但是,都怨我当时一没上心,幸好王爷没有怪罪。”
袁缘看着有些心疼,却不知罪魁祸首正是自己,只说:“等你把琐碎的事交给我,我让梓煜送你回府,你先换衣服准备。”
“很好。”程梓煜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十五岁就跟他征,他是我见过最年轻和最优秀的将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不近人,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十四岁助圣上登基,十七岁带兵征,必须事事雷厉风行,否则无法立威。”
“那就带上。”袁缘低声哄:“王爷看到花花肯定会很兴。”
他那样让袁缘差一就要招架不住,禁不住走上前蹲在穆谣前,抬手用指关节蹭了蹭他脸上的酒窝,哑声说:“这个估计没戏,你别担心,会解决的。”
穆谣听后掩嘴笑了起来,也没把这事放心上,扯开话题:“对了,你今早上嘛把梓煜揍得这么惨?”
“公私用不好哦。”穆谣有些无奈,半晌,便装作漫不经心般开:“你昨天说,之前在衡王手事,他对你们很好吗?”
袁缘眉拧起:“因为他,不打不老实,别提他了,净给我添麻烦。”
“好吧。”穆谣垂,撇了撇嘴,里有些委屈。
“还行,”程梓煜百无聊赖地玩着腰间的穗,歪过对穆谣一笑:“我翻了一籍记录,适龄姑娘这么多,不知里面有没有我的真命天女。”
除了在终大事上脑不清楚,其他方面堪称完,后面这句程梓煜当然不会告诉其他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时间也不早,程梓煜理完手上的事,来到前厅,问:“是不是要送穆大人回去?”
他这样问,真正的用意,是想知袁缘还会在这里呆多久,现在看来,是不会超过衡王给的期限,心中免不了有些惆怅。
穆谣听后回过,审视着程梓煜的反应,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