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穆谣会问这个,袁缘眯起双,眸中泛起一丝煞气:什么意思?他竟敢在这方面对自己有疑问?想他堂堂衡王……
他随扯了几,打算敷衍过去。
后面的话过于,穆谣听不去,大步上前,袁缘拉不住他,只得快步跟上去。
两人不远有两个戏正在唱小曲,穆谣忽然想起前两天跟寰儿聊她在戏班里听到的风韵事,低吃吃地笑。
又听穆谣调笑:“我听寰儿讲,戏班里反串的角儿,大多是小或林人,那你……”
“我?”
袁缘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回答,心中狂不已,不动声问:“为何?”
穆谣垂肩,眺望碧波粼粼的湖面:他上辈因为向,从没真正对谁打开心扉,虽然偶然会有心动,但也仅止于心动,并没有产生过一步的想法。
袁缘:“……”
穆谣气势汹汹地走到说书人
他双手支在后,慵懒地说:“我就不一样,我只想小。”
那边的罪魁祸首毫无自觉,勉力从石凳上撑起上:“走吧,歇够了,去别的地方看看。”
穆谣无所谓地一摊手:“所以就不找了,麻烦得很,交给天意吧。”
他表面上是在看向湖边卿卿我我的侣,实际上全每一神经都紧绷着,余光紧追着穆谣的一举一动,耳尖微微泛红,幸好藏在发底,不用担心被察觉。
半晌过后,袁缘打破了沉默:“上次你说会帮我心上人,现在轮到我问你,你喜什么样的人?”
话中意思很明显,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任何误会到时问题可就大了。
(注:大:攻;小:受;林人:遇攻则受,遇受则攻)
满意地看见袁缘脸颊倏地像烧熟了一般,穆谣一没憋住,笑得倒在石凳上:“逗你玩的!没想到你这么纯。”
“官府明明已查明颜家与此事无关,尔等为何要在此造谣?”
穆谣一怔,难不成还有女装的大?想想就刺激,他昂起对袁缘了声哨:“有品味,真会玩!”
没有说话。
穆谣瞄了他一,故意侧过伏在他耳边,一手攀上他的肩,半闭起,轻吐兰气:“因为小爷我肉,就喜在面被人伺候。”
袁缘不解地望着他:“偷笑什么?”
“我问你个问题,不准撒谎。”穆谣装模作样地板起脸,摆一本正经的模样:“你是大还是小?或是林人?”
“……话说方逸寒御男有术,自然知如何对付颜公这种表面上满礼教的正人君,只消一帖五石散,不到片刻,那清冷雅的颜公便成了一个……”
穆谣理了理衣裳,想起袁缘本来是要跟自己来泛舟湖上,就要拉他往湖边去,突然听见旁边传来一阵哄笑声,原来是一群公哥儿围着一个说书先生,看样正到彩。
“其实我也不知,大概是长得帅、材好、聊得来?”
袁缘莫名有些紧张:“那不很多人都适合?”
袁缘似笑非笑地回过,中别有深意:“可惜我不是反串的戏,那你呢?”
方才穆谣靠得那么近,袁缘甚至能闻到对方中残留淡淡的酒气,加上穆谣那时故作魅惑的神和语气,他到一火在腹熊熊燃起,烧得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