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
“你开始打麻将多久了?”严穆这次场打的兴致确实是被时蜜勾起来的,之前和其他人打都和满级大号屠新手村一样,除非拖家带带着夏初,不然都没人和他玩。
这位影帝的脑是不是真的不太好使。
夏初说这些的时候就像是在讲过去的趣事,可细细一想,两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落在澳门街,没吃没喝受伤了也没钱去医院,这得是多难熬的一段日,就算是苦尽甘来后提起,不也应该是痛定思痛十分心酸吗?
“然后我揍了他一顿,揍完之后他和我说,是不是打别人的时候就想不起来折的地方疼了,不疼的话就可以静心来思索一之后该怎么办。就算上帝关上了门又钉死了窗,但没准就还留着个呢,你看忍者神都是从上来的,我们迟早有一天也要成为大英雄的。”
时蜜:“……”
这个问题夏初知,立刻抢答:“他没你那么早了。就是我们刚搭伙开始挣钱那段时间,我被人骗到澳门赌场差输得失,看着对面要用的时候他不知从哪里冒来给我挡了一闷棍,然后特潇洒地甩去一箱的钱把债都清了。可从赌场里面来我才发现他整个右前臂骨都断了,我俩剩的钱别说去医院,连买张船票回去找老中医都不够,过了一会儿他想了想问我麻将什么规则,又回去赢了两倍回来。”
然后把牌到牌面里:“熬鸡汤我不擅长,你让夏初来。”
可惜这一次也没能熬完,严穆从麻将桌中间抄了废牌扔他:“夏初我特么又想揍你了。”
“啊对哦。”夏初恍然,“还有这个可能,稍等一我捋捋,被你们碾压得有晕。”
严穆像是识破了童琪和时蜜的这种想法,指了一张牌让夏初打去笑:“和他搭伙十多年,我好多次都在想日过成这样别过了,但他每次都能找到理由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当时在赌场外面他和我说我们肯定要转运了,因为运气守恒,他刚刚把一辈的坏运气都输去了,让我想一想用那些钱买半辈的好运是不是很值。”
时蜜笑了笑:“五岁的时候看家里人打麻将,看着看着就看会了,严总呢?”
果然……
严穆打了一夏初准备去摸牌的手:“你手气太差,摸牌我自己摸,你就负责打。”
“然后呢?”童琪总觉得夏初在那种况说这句话会被严穆打死。
时蜜默了一:“我为什么不能一开始就遇到对的那个人,非得浪费青?”
他说了长长的一段话,时蜜听懂了:“严总是想熬鸡汤给我吗?”
过了一会儿,夏初把可能捋顺,葱姜蒜重新锅:“一开始就遇到对的那个人当然也有可能,不过那得特别特别走运,你看严穆就是遇童童那次把后面的运气透支光了,别人犯太岁多犯一年,他一犯十好几年……”
夏初立刻清清嗓,摆一副人生导师的模样:“那我开始熬了,时蜜小同学你听好了哈,不就是分个手嘛,虽然十年青听起来宝贵的,但你浪费在一个人上也是浪费,浪费在十个人上也是浪费,你看你还节约了分手重新的时间去奋斗事业,这么想来是不是不亏?”
替夏初了庄,夏初负责在一旁给他端茶送附加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