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回音,那一,她突然害怕起来,他不在了,是-之后清醒过来,又后悔了吗?
“严穆……”她试探地叫了一声。
他这副论调让夏初意味不明地呵笑声:“那你和童童商量呗,反正和你扯证的是她又不是我。”
“乖,还有力气吗?我们去洗一再睡觉。”
“你收拾一,我们待会儿去趟民政局……”
严穆想到刚才和夏初的那通电话,即使已经定决心和她在一起,不过严穆还是不确定究竟怎样的理方式才对她最好。
刚才事的时候严穆特意关了灯,明显是介意自己上的伤疤被她瞧见,可即便如此,童琪动时抱着他又抓又咬,还是摸到了一条条凹凸不平的疤痕。
“我刚刚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严穆没太听懂夏初的意思,只当他是觉得扯和不扯没区别,那如果扯个证能给童童多些安全应该也没关系……
夏初没说扯还是不扯,反问他现在究竟怎么想的。
“就……该的不该的都了,不扯也说不过去。”严穆边男女关系靠谱的兄弟就一个夏初,这会儿为了能听听他的想法也没瞒他,“而且我要是还能活个两三年,两三年间谁都不敢保证她不被媒曝光,真没我那天遗孀说去总比妇好听,合法夫妻之间遗产继承也更方便。”
目惊心盘踞交错,无一不在说明他当年从车祸中捡回一条命,经历了多么残酷的九死一生。
她又让那个-熏心,借着浴室的灯光看清她那里没没破的大牲在浴缸里了一次!
初夜刚过的女人最容易胡思乱想,童琪一想到这个可能泪就忍不住啪嗒嗒地往掉,严穆推开卧室的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小的女孩委屈地蜷缩在大床一角,抱着膝盖哭得特别伤心。
“童童,怎么又哭了,还有哪里疼?”她一哭严穆就慌了,急忙来到她边,但还没等他张开怀抱,她便手脚并用地缠在他上抱得死紧。
嗯,然后这就成为了她继女上位之后的第二件后悔的事。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九,她醒来后睛缓缓神,总算意识到昨晚的一切不是梦,她翻了个想去寻他的怀抱,却发现整张床上只剩她一人,那个昨晚在她上肆的男人不知去了哪里。
“你混!”
穷凶极恶!丧心病狂!
她好像要把十二年的委屈发净一般号啕大哭,严穆抱着她,心里越发五味陈杂。
童琪迷迷糊糊地被他扛回床上的时候还在想,果然同心害死人,从今往后她再信他就是狗。
他问夏初既然走了这一步要不要直接去扯个证。
童琪还在搭搭地哭,照她之前悄咪咪在读者群里开的车,这时候一般是男主抱着女主去清洗,但严穆残着一只手,别说抱她,怕是连洗他自己都成问题。
“是,我混。”
不过被折腾两次,她实在没力气再和他叫板,推不开索缩他怀里,没多久便睡熟了。
原来在他自诩不上她的岁月里,希望和失望不断地交叠已经耗空了她的安全,蹉跎十二年,她的日并不比他好过。
一想到这个,她就没办法狠心来,了一把泪老老实实地跟着他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