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时候,他母亲因为抑郁症自杀,他恨极了那个抛弃母亲却害母亲想了
她抬起看严穆,不知是多少酒的作用,他终于褪去了层层伪装,醉朦胧盯着她笑的样像个大傻。
说到激动扯右手的手套,遍布伤痕的掌心纹刻着她的名字。
童琪不确定他是不是喝醉了桌面随便换张随便说,毕竟她一直听宋明骞说他周围女人很多,上过他床的女人更多。
比如她去夜店帮忙代驾的那次,夏初说他钱包和手机都喝丢了,他那么频繁地去作去玩,手机里又一定有很多重要的东西,怎么会随随便便地丢呢?
穆会找借,会顾盼他言,会掩饰,但今天酒早就驱散理智占据上风,他盯着她的脸:“在我这里没结束,你结束你可以走,除非我死,否则我这里就不会结束。”
手机的密码和锁屏可以随时换,钱包里的照片也可以随时,但纹在上的字不得假,她捧着他伤痕累累动弹不得的右手不知所措,他已然站起来,用能动的左手将她整个人圈在了属于他的领域。
比如她差被刘凯源迫的那次,怎么就会那么巧现了关鑫,怎么那么巧关鑫又和刘凯源认识,关鑫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谁给她的勇气泼刘凯源一脸酒?
“我的都是你的,所以你不用怕,没有任何人能欺负你。”
他这话说的不像如今有钱有颜的严大总裁,也不像曾经冷的校霸校草,反而有几分像路边纠缠小姑娘的泼无赖。
被他注视着,童琪突然想起了很多过去曾被她忽略的东西。
“严穆,你喝多了,我给夏初打电话,让他来接你,等你酒醒了再说好吗?”她不能任他胡说了,她怕听多了会信。
童琪被他得步步后退,碰到后的墙退无可退,他便将手肘抵在墙上垂眸看她。
可严穆就好像知自己酒醒后不会有勇气说似的从她手里抢过手机,输的开机密码赫然是她的生日,接着打开钱包,里面也只有她的照片。
他说:“是你,全是你,只有你。”
半晌,他凄凄惨惨地笑了:“是我不。”
她又把他推开:“你是不是有病!喜我当年为什么甩了我!你甩完了发现还喜我就不会把我追回来?我等了你十二年,我看着你越走越远,我越来越不上你,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你,不敢去打扰你的生活,我发现我还是只喜你都好就那么看着你孤独终老的准备了……”
真他妈是傻。
而且她也亲见过他捧关鑫,为了捧关鑫买她的版权。
说到这里,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童琪后来和关鑫并非一联系都没有,但当她旁敲侧击地问她和严穆的关系时,关鑫再不像一开始炎夏碰面那样任由她遐想,而是生怕她产生什么误解似的一再矢否认,只不过那时她以为是严穆于某种原因不想公开,关鑫和他也没展到可以公开的程度。
他像是把这辈的虔诚都用尽了:“我活着的时候没人能,我死了之后钱也都是你的,你看谁不顺就往死里砸,砸到你开心为止,我挣这么多钱,就是为了你以后不用和惹你不兴的人讲理。”
严穆颓然地靠在墙上,看到她哭,想去替她泪,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