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骞笑着摇:“小也说过了,我和严总不同的地方同样很多,这样你还愿意接受我重新开始追求你的提议,说明你也是有一喜真正的我,这就够了。”
夏初走后严穆坐在空的客厅里想了很久,发现自己不但帮宋明骞一把的能力有,就算帮他从宋家那群草包手里把家业夺来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他又想到,他从靠捧红夏初发家到现在一路走过来,没让任何人帮也没借任何力,宋明骞不到就说明他还是不行。归结底,他不会把童琪交到一个还不如他的人手里。
童琪还有犹豫,他已然突破她的领域,牵过她的手。
幸好宋明骞只送到门,不然夏初怕他真会冲过去把门凿开和人拼命。
严穆一接不上话来,夏初见状便到为止,拍拍他的肩膀先回家去了。
可说句实在的,严穆落到如今这个境地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夏初并不认为可以放任他继续破坏童琪的幸福。
宋明骞便着手更改了厂的发展计划,把原本转亏为盈的周期缩短,也在策划案上明确标注了税的问题和解决方案,
再不可理喻也是一起摸爬打了十几年的兄弟,别人能不他夏初不能不,他得让他最后这几年活得舒坦。
于是他没有联系宋明骞告诉他厂的问题在哪,也照例让夏初派狗仔去跟踪人家约会。
五六年的税是一个大数目,以后想要合法经营就要先把税补齐,如果让投资人短期见不到补齐了税之后的可观利回报,很难找到一个愿意钱帮他们补税的冤大。
“来。”他对她伸手,“我把小从怪圈里拉来。”
“亲爹,你悠着别砸门,人家没屋呢!”夏初从他边溜达过去,不咸不淡地开。
夏初平时任他胡闹很大程度是因为觉得他这么作本没几天好活,连医生都一再过通碟,说他继续这样往死祸害自己活不过三十五。
“你说厂有问题,真有还是假有?”
宋明骞在国外呆了三年,对现在国的珠宝行业的税收不太了解,时蜜当时也只是看了他的策划案,没看厂的财目表,才叫这个问题漏了过去。
两个人手牵手来到童琪家门前,然后童琪在包里翻钥匙,宋明骞就在一旁溺地看着她。
觉吗?”
他这副老就是要棒打鸳鸯就是没错的模样让一直跟着他的夏初和偶尔跟着他的徐朗都方方的,简直随时担心宋家老三要凉,却又不敢光明正大地他逆鳞,拿他们那个阶层谁都不差的两千万来帮一把。
严穆立刻火了:“他还想屋!他凭什么屋!谁给他的勇气屋!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签梁静茹,让她再写首歌叫勇气没了!”
这话严穆不听,他把茶几拍的咚咚作响:“你什么意思,你也觉得我故意找他碴?我想摁死他直接就能把他摁得再无翻之地,他够资格让我费劲找碴?”
幸好宋明骞自己争气,他很快发现是税了问题,照目前的税收标准,厂一直有偷税漏税的行为。
夏初没理他的骂骂咧咧:“但其实问题不大,至少对于你来说拉他一把容易的,对吗?”
“……”
一门之外的地方,严穆仿佛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没有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