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起腰,有些惊叹:“这些消息我都不知,你怎么什么都知?”
我不是圣人,江暮对我来说当然是刺的存在。在我看来他已经是烂人的极致,可与顾源礼媲,他这样的人败名裂,我简直要烧香祭天谢老天爷开了。我最好他一辈都不要再现在我和席宗鹤面前。
我也是很久以后从赵晴雅嘴里得知,楚腰问容珅要了一大笔钱,后来离开娱乐圈,去了国外念书定居。她是个聪明人,不会死走一条没有未来的路,与其在圈里蹉跎岁月,不如换更实际的。
交,他能不买容珅的帐,但不能不买我的账。”
他左右瞄了瞄,压低声音:“听说唐丽对外放风声,凡是有江暮的活动席宗鹤都不接,如果之前找江暮代言的现在想找席宗鹤,直接半价优惠,两人彻底恢复交恶模式。然后前几天我还听梭骏的一个小经纪人说,容珅也对外发声了,以后有江暮的戏他一概不投,有江暮的片他们梭骏的演员全都不会参演。乖乖,江暮这是要凉啊!”
我从外面回到家,刚门就见席宗鹤很快从楼上来,直直迎过来牵起我的手就往楼上走。
桑青古怪地看着我:“该我问你怎么什么都不知吧?”
席宗鹤的格也不是会和我说这些的人。他在家只会不断地问我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比如画画的灵来自于哪里,他丢掉玉佩那一天我是不是很伤心,知他又代孕了一个孩时我的心理活动……他衷于知我的每一个想法,似乎要将我从肉到灵魂都摸透,又仿佛是个渴的大孩,黏黏糊糊想要通过各种直接的间接的问题来确认我对他的心意。只要我的回答充满对他的意,他就会心满意足的表。
“我在楼上一直看着路,看到桑青的车就知你回来了。”席宗鹤也不回。
江暮面对楚腰的长微博攻击,采取了鸵鸟攻势,不停撤搜,就是不回应。他为一线男星,之前因为与容如玉分手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现在又爆是轨渣男,形象大为受损,人气肉可见地跌。在这个圈里,没有人脉和人气,基本可以宣告演艺生涯的“死亡”了。最多撑个一两年,估计他就要跌一线,走向三线甚至消失在荧幕前。
我不想让他那样等我。许是代了自己,让我觉得那样的等待实在太令人煎熬了,我不舍得他同我一样。
我摸摸鼻:“最近一直在家带孩,没空关心八卦。”
我张了张,瞬间心脏剧烈地鼓动了一,剧烈到甚至生了一些酸楚。他不知我曾经也过这样的事——望着路,等他回来,然后在他门的一刹那冲楼迎向他。但我那时候甚至于连承认自己是在等他都不敢,只能用拙劣的谎言伪装自己对他的渴望。
我摇了摇:“没事。”然后用拇指亲昵地搓他的手背,“以后我回来前都会给你发信息,你不要再看路了。”
他凝视我片刻,忽地抹一闪即逝,又十分温柔的笑来,叫我心的更厉害了。他转过,重新抬步,缓缓吐一个字。“好。”
“你怎么知我回来了?”今天是桑青送我回来的,车就停在院门,没什么特别动静才对。
“你们不会再过几天就要去国外注册结婚,接着对外公布,从此过上一家三幸福的生活,就此把我孤独一人丢在这冰冷的娱乐圈吧?”桑青担忧地问我。
江暮的后台没了,答应给楚腰的资源恐怕也无法兑现。楚腰这丫最是无利不往,她既然能这封声明,应该就是有人开了让她足够心动的价码。而能让她写这么长一条长微博,这价码一定不低。
桑青一气哽在,脸都青了。
我看他神秘兮兮的,好笑:“但说无妨。”
我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他受到了,偏看向后方,脚步微顿:“怎么了?”
席宗鹤将手伸我的衣服里,着我的腰侧,声线有些冷:“他自己行为不端,就不要怪别人手无。”
他没有细说,但我已经凭空想象了种种细节:“所以江暮那家伙是要彻底完了?”
这事发生没多久,桑青某次悄悄跟我说:“顾棠,我听说业界有个传闻,不知真假。”
我冲他笑了笑:“放心,不会的。”他刚松一气的模样,我又补上一句,“近两年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