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样的事,再心大的剧组也待不去了。我也是后来才知,于安全考虑,尚颜他们早几天就走了,还留在非洲的人并不多。
正说话间,我的房门猛地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影现在我和席宗鹤前。
“顾棠。”他叫着我的名字,缓缓收起果刀。我突然无厘地想到,这在戏剧里,也可算作一种隐喻了吧。
这是棕熊的天,也是我的宿命,我甘之如饴。
听他这样说,我摸着鼻又将放回床上,躺了回去。
他上前一把握住我的手:“还好你没事,我听到消息都要吓死了。”
我宛如一只笨拙的棕熊,用一树枝破了固的蜂巢。金黄的蜂蜜顺着树泊泊往淌,这时候哪怕是有成千上万只蜜蜂要来叮咬我,我也是要誓死尝一尝那些甜的蜂蜜的。
我摇了摇,不敢说那些苦又天行空的臆想,但心里总觉得,大抵也就那样了吧。
他盯着我半晌,:“你死了,我也会死。”说这话时,他没有一开玩笑的样,眸很沉,声音很稳,“我会带着我们的孩一起去找你。”
他垂首继续削苹果,纹丝不动:“我想来,谁拦得住我?”
然而不可否认,纵使再受惊吓,我仍是被他的这番宣言甜到无以复加。
“吃东西的时候别说话。”席宗鹤瞪了我一,将我手中苹果拿走,换了一杯给我。
我喝了一,把咳嗽压了去。
我还来不及说第二句话,另一边就传来席宗鹤冰冷透骨的声音。
“你要是死了,你知我会怎么样吗?”
我停啃咬的动作,正襟危坐地看着他。
我愣愣看着他:“你……你怎么来了?”
“是啊,还好你有惊无险回来了。”他到这会儿才算是彻底柔和表,一抹真实意地笑来。
我一不小心呛咳起来:“那现在……现在怎么样了?”
要床,“我送你回去吧。”
他虽然上有伤,脸也不好看,气势上却一不输人。要是视线有实质,容珅的手估计都要被他灼穿了。
“那还好我有惊无险回来了……”我讪讪笑起来。不然就要一尸三命了。
那天我让哈送他走时,他那个神我还记得,是事后要和我算账的神。他现在越是看起来和颜悦,我越是觉得都是假面,就怕他突然发难。
“小棠!”许是路途周折,容珅神瞧着有丝憔悴,见到我时却双一亮,里再没有别人。
这真是冤家路窄,我都还没找
他不想走,谁又拉得动他?
我边吃着苹果边和他闲聊,这才知剧组遭遇绑架的消息竟然已经传回国了,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不说,粉丝差请命要祖国母亲兵将我们救回去。
我张着嘴,瞬间不知该作何反应。这可有些太超我的想象了,“生死相随”这话由他中说来怎么就这样骨悚然?不像甜言蜜语,倒像是威胁了。
他削完了苹果,将雪白的果肉递到我面前,没有声,但意图不言而喻。我诚惶诚恐收了这枚宝贵的果实,并在他的注视大吃起来。
“现在没事了,微博已经报了平安。”席宗鹤,“过两天我们就离开这里,取消拍摄计划。”
“放开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