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嘴息着,被他撩得忍无可忍,反手住他的后脑,偏吻住了他的唇。
席宗鹤走来,反手关上了门。
“你……”我回看向席宗鹤,震惊,“你把机关了?”
“我够不着后背那个包,你来帮我涂一吧。”我将门打开一条,随后又打开了风筒。
在与席宗鹤过的大大小小的场所里,这可称得上是最胆大妄为的一炮了,是,就是有些难以尽兴,要憋着声音。
肌肤慢慢泛粉,因为满足,眸上都像是覆着层雾,张开的唇齿间,甚至能看到一截殷红的尖。
半个小时后,持续工作良久的风筒终于被我关上。又冲了把澡,席宗鹤重新给我涂上药,换好衣服门时,我无意抬看了,发现屋角落的摄像机竟然电源灯熄灭了。
我撑在陶瓷台盆的两边,风筒仍旧没有关上。因为,也因为痛,肩膀微微颤抖着。
他的目光与我在镜中相对,我红着尾,像在求。要是没有持续不断的噪音,他一定能听到我隐忍的息声。
“我喜你哭着叫我的名字。”
为了那肉之,他现在都会说谎骗人了。真是世风日
这刺激不仅让人,还让人。
“小鹤……”仿佛要烧起来了,我不住叫着席宗鹤的名字,额抵在冰凉的镜面上,想要让脸上的度降来。
他本不等我回答,或者说本不需要我的回答,话音落,双唇便顺着我的脖颈,若有若无地游移而,直达我红的肩膀。
信你才有鬼啊!
他垂,更紧地贴在我的后背,对着我肩膀那红又轻又细地了气。
“你都抓破了。”他凑到我耳边,缓慢又清晰地说着,“是不是很疼?”
他抬看了那架摄像机,表纹丝不动,甚至带上无辜:“没有啊,自动关机了吧。”
我们吻得紧密而深,满溢的津顺着唇角落,就像面对着什么珍馐,恨不得将对方一吞肚里。
那种极端的意,无法说清是因为过还是因为。
他咬住我的耳垂,结实的双臂勒着我的腰。
双臂颤抖着,几乎要无法支撑。镜中倒映的景象,既叫人血脉膨胀,又让人十足羞耻。
他抬起,带着些恶劣与明知故犯,用型无声地问我:“疼吗?”
药膏可能有薄荷成分,到被我抓破的地方,产生一系列绵密的刺痛。而他指尖轻柔的动作,又让我觉得很。
风筒的噪音还在持续,它掩盖了不少声音。
狭小闷的浴室只有风筒发的噪音,我们俩默契地谁也没开。
室门被敲响,席宗鹤说刚刚杜宇拿了治蚊虫叮咬的药来,让我洗好澡涂一。
他拧开罐,手指挖了一大坨膏,在我后背涂抹起来。
他用柔的尖舐着、描摹着那,要比刚才的药膏温和不少,刺激却丝毫不减。
说罢他猛地到最深,激得我瞬间瞪大了,手脚发,连叫都叫不。
我站在洗手池前发,围了条浴巾,上甚至还带着珠。看向镜里的时候,正好也能看到站在我后的席宗鹤。
轻颤着,我着气,缓缓委顿来,差跪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