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住抓挠着他。
“疼……好疼……”巨龙不比手指,多少在刚ruti时有些疼痛,习惯了也就适应了。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在他面前呼痛,哪怕只有一分痛,也要叫chu十分的gan觉。
以前他每次在床上问我这个问题,我都要在心里翻白yan,觉得他变态。谁能想到,兜兜转转,我竟然会为了这么个问题而gan到gao兴不已。
“疼也是你活该,”他撑在我上方,肌肤上泛着一层shui光,cuchuan着,yan尾都因为兴奋而发红,“谁让你先勾引我的。”
他锁骨上,两颗胭脂一般艳丽的痣在我yan前晃动。
乍一看像是一模一样的,但其实仔细看,还是能看chu不同来。只是这两颗痣实在长得太正好,仿若纹shen纹上去的一般。甚至坊间还有传闻,说他是去泰国哪个gao人那里算了命,要大红大紫就必须在锁骨上刺上两颗血痣。传得像模像样,要不是我知dao他这人对那些命理学有多嗤之以鼻,连我就要信了。
随着qing事愈渐激烈,我的shen上也chu了一层薄汗。肢ti相交间,汗shui交rong,简直要将shenxia的床单都打湿。
他知dao我是故意的,也知dao我为何如此,但他还是留了xia来,这是不是说明……他其实也没那么讨厌我?
我本来就在发烧,实在没有太旺盛的ti力支撑完整场,后半段已是迷迷糊糊,只有在刺激狠的时候才发chu一两声呻yin,其他时间都只能随波逐liu,由他带着在yu海里沉浮。
恍惚间记得,他似乎说我里面很re,裹着他很舒服,各种荤话层chu不穷,听到最后我都想一脚将他踹到床xia。
翌日一早,我被窗外隐隐透jin来的璀璨阳光照醒。我睁开yan猛地一惊,看了yan桌上的时间,发现自己醒的正及时,没耽误时间,这才松了kou气。
不知是不是一番运动发了汗的关系,我这次起来时觉得神清气shuang,tou不晕了yan也不花了,连手脚都有力了。
我掀了被zi悄悄xia床,双脚刚沾到地上,shen后便伸来一只大手,勒住了我的腰。
“去哪儿?”席宗鹤的嗓音带着要醒不醒的慵懒和一dianhan糊。
“我是上午的飞机,该起床了,不然赶不上航班。”
他“哦”了声,收回胳膊,yan都没睁开,趴在床上刚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
我撇撇唇,站起来了还是忍不住坐回去,凑到他shen前问他:“以后我能不能经常找你看孩zi?”
他闭着yan,眉tou轻轻一动,我心里叫了声“糟”。果然,他chukou没好话。
“你别得寸jin尺。”他翻了个shen,背对着我。
badiao就无qing,睡完就翻脸。
我瞪了他一yan,冲他背影比了个中指,接着从地上捡起自己衣wu穿上,往门kou走去。
酒店拖鞋底比较薄,在门前踩到了什么东西,硌了脚。我低tou一看,红底的地毯上,竟然躺着一枚玫瑰金的素圈戒指。
我弯腰拾起那戒指,转动着,不一会儿便在nei圈找到了席宗鹤的名字缩写——XZH。
cao2,江暮这傻diao竟然还玩这套?以为席宗鹤知dao他五年来一直留着这只戒指,就会gan动到和他再续前缘?zuo什么白日梦呢?
谁知dao这戒指是不是五年前那枚,说不准是他重新买了叫人刻上的字呢,反正这款戒指又不难买。
我将戒指握jin掌心,开门先看了yan走廊没人,再是悄悄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