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梢梢玩了一您的。」
……他说得对。
天啊――!藤原抱狂叫。
「你居然趁我喝得烂醉,用玩我的屁里玩?该不会又想拍照要胁我吧!把相机拿来!」
「你居然把手指戳到我的――」
该怎么摆平这个状况?既然他的痛得这么厉害,那么一定要给他一个真的有东西去过的事实才比较自然。问题是,什么东西去过。甲斐谷左右拍打了自己的脸颊一,不能在这种时候退缩害怕,如果态度不够光明正大,连谎都圆不过去。
把钥匙拿到隔大楼的信箱里放好后,甲斐谷走来,刚好看到藤原正要上计程车。也不回的藤原就这样坐上车,消失在清晨毫无人迹的繁华街中。
上没带什么钱的甲斐谷,只能搭
谷,顺着藤原的视线望去。看到幽幽地躺在边的海葵玩时,全霎时冒冷汗。
藤原的睛眨也没眨地瞪着甲斐谷。
藤原愤怒地打断甲斐谷的解释。
咬牙切齿的藤原像老人般颤巍巍地站起,把散落地面的衣服捡起来穿上。甲斐谷也穿上衣服,但扣着钮扣的手指却微妙地颤抖起来。他知自己还在亢奋状态。在穿衣服的当儿,他不时转过去,却只看到藤原默默穿衣,完全一语不发。
「药就是会让人想的药……」
「我没有用那个。我又不知用法……」
他趴在地上像孩般大哭起来。要是跟这个嚎哭的男人说不是海葵玩,而是用自己的分他的话……大概会疯掉吧。
被藤原促的甲斐谷抬瞄他。
「真、真的只有手指而已啦!手指又怎么样?已经很细了啊。还是课长您是那种只用手指玩一就会大哭的胆小鬼!」
在心中叱喝自己不能退缩,甲斐谷抬说:
「请、请您住手!」
「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神经!」
「用手指怎样!」
「昨…昨天本来想喝酒就离开,结果友晴先生自作主张地在课长的酒里了药。」
穿好衣服的藤原直接开门去,甲斐谷也赶紧追上。藤原抱着公事包,手扶墙微微前倾地往前走,不过是两三个阶梯的距离,就让他踌躇似地慢脚步。很想帮他的甲斐谷也知,现在不是脱说帮他的时候。
「用法?就是戳去而已啊,还有什么用法!」
甲斐谷恼羞成怒地大叫。藤笼立刻迎面飞来,好不容易才在脸而过之际接住。
「一开始是用手摩,但因为药效太,总是没什么效果……所以我才想,乾脆让您一气解放来比较好……就用手指……」
「然后……虽然您喝醉了,但药还是开始发挥作用,所以您的那个…就…非常起……。看您那么痛苦,我才伸援手。」
「好痛、好痛、好痛……」
赤的甲斐谷从床上来。藤原大叫着「给我站住」,但才一踏地,他就整个坐倒在地上。
自说自话的藤原还扑过来要打他。那毫不客气的拳让甲斐谷吃痛。
藤原抬起泪湿的脸喃喃说药……。
「不用你说我也知!」
「我本来就没有神经!拜托您不要一直坐在那里好不好?赶快把衣服穿起来啦。还是您想炫耀您的单边睾?」
「好…好痛……」
那忍着痛苦的苦涩表,忽然变成孩童般的哭泣状。大滴泪从他丽的眶中跌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