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斐谷把藤原丢在门边,在他的黑公事包里翻找着,果然在钱包里找到同样一张钥匙卡。顺利打开门后坐电梯,上到十六楼直接走到一六一六号室门,然后用同样那张卡片把门打开。
现在的自己就像电影中的女演员一样。不别人怎么说我卑鄙,我就是把一切赌在那款龙的设计上……。他大深呼后,一气把藤原的衬衫从背后扯。
真想把这个男人轰起来告诉他你的手贴在厕所地板上啦!。
甲斐谷赶紧走回客厅,从西装袋里拿藏好的数位相机。接着回到寝室,伸手抓住熟睡中的男人后领。
「啊、糟糕。」
司机问要到哪里,甲斐谷说了事先从员工名册上查来的藤原家地址。因为他早已预测,一旦藤原烂醉,势必无法好好说自己的地址。开了二十分钟左右,计程车停在应该是藤原住所前面的空地上。那是一栋离市中心相当近,位于住宅区的级公寓,不但离车站近,旁边还有公园。甲斐谷仰望着那耸的建筑,心里想着不知要多少房租。
甲斐谷伸手,一颗颗解开男人的衬衫扣。烂醉的男人一反应也没有。解开所有扣后,甲斐谷把男人整个翻过来。
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把藤原丢在玄关,甲斐谷先把室灯打开。现在照明中的室,就像展示屋般净朴素。从玄关去就是客厅。趁房间主人毫无意识,甲斐谷迳自往里面走去。约十五坪大的客厅有油的墙及褐地板。沙发是淡茶,试着坐坐看,好像整个都要被去地柔舒服。一旁还有座莫名奇妙的铁制装饰,看不究竟的那玩意儿仍然很有格调。走厨房,一生活也没有,因为没有任何厨放在外面。他打开冰箱看看,里面只有少许起司和蔬菜。连浴室都跟饭店房间差不多。纯白的巾整齐折放在没有门的架上。除了客厅和厨房外,另外还有两间各为书房和寝室的房间。
当然没人回答他的自言自语。想到得赶快把该的事完的甲斐谷,走到玄关把藤原扛到寝室的床上。把他摔到床上后,看着刚才忘了先帮他脱的鞋,甲斐谷犹豫了几秒后帮他脱丢到房间一角。然后一个人想像着他隔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居然穿鞋屋那种后悔的神而偷笑。
这是一个没有生活且冰冷无机质的房间,跟本人一模一样。置此也无法安心,老实说他不是很喜。唯一让甲斐谷觉得不错的地方,只有客厅那扇看得见夜景的玻璃窗。就好像看着远方的游乐园般闪亮迷人。
拜托长田转达后,甲斐谷背着烂醉的藤原得意洋洋地坐上计程车。他把藤原量推到旁边,自己也坐得远远地举了个胜利的握拳姿势。醉得好啊,他就是在等这一刻的来临。就是为了这一刻,他才把第二摊的任务交给后辈。
在店员的协助,甲斐谷把烂醉如泥的男人扛上背。这个全无力的男人,背起来居然比想像中轻。走店外,长田瞪大睛吃惊地看着烂醉且毫无意识的藤原。
他扛着藤原走公寓正门。电梯前有扇自动门,正当他不知该怎么开门而呆站之际,一个看起似住的女人刚好从后面来,拿钥匙卡就把门打开了。
「这里的房租到底要多少啊……」
「他喝到醉死完全叫不起来,我只好直接送他回去。麻烦你跟久家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