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任何快gan,只听见男人野兽般的chuan息以及自己无声的抗议,然这样的静默并不能让男人满足,yu火仍在xiongkou不停燃烧著。男人赫然抱起瑞凡的shenti,让阴jing2以最深ru的方式加速戳刺,毫不留qing;当一波接著一波的狂暴袭击而来,像是要撕裂那抹绝望的寂寞灵魂,瑞凡再也经不起男人猛烈的撞击,一阵晕眩之xia,他便昏了过去。
瑞凡醒来时已是清晨,乍现的曙光驱散黑暗的阴霾,却带不走昨夜可怕的记忆。即使昨晚睡得极好,可他心里却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被qiang暴了吗?看著衣服仍完整地穿在shen上,虽然污秽不堪,但这又能说明什麽?一个qiang暴犯会好心的替自己穿上衣服吗?会不会只是在梦游,甚至幻想著有个男人来qiang暴自己呢?如果真是这样,为什麽自己的屁yan会那麽痛?他不懂,他实在不懂……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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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凡怅然起shen,gan觉自己的shenti有一种大汗淋漓的黏腻,趁著他们还没起床,他索xing走向溪边,卸xia肮脏的衣服,希望藉由溪shui洗去全shen的污秽,或许自己的tou脑也会清醒一dian,不再被那如梦似幻的记忆所影响。
当醍醐灌ding的冰凉淋遍全shen,忽gan受到一只温re的手掌拍向左肩,他吓得赶紧转shen,却见自己的叔叔正luoshen赤ti站在背後。
大卫给他一个亲切的笑容:「真巧,你也来洗澡,其实昨晚我已经觉得很难受了。」
「嗯……」瑞凡尴尬的笑著,他实在不知该说什麽,这是第一次见到叔叔的luoti,竟然有些脸红。
「你怎麽了?是不是我在这里让你觉得不好意思?」
「嗯…没有……」
瑞凡继续原本的动作,想藉沉默来化解尴尬,可yan睛的馀光却偷偷扫描起大卫的shenti。 其实大卫并非他的亲叔叔,而是他父亲的一个多年好友,从小他一直很喜huan大卫,总觉得那双布满cu茧的手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熟味dao,因此自青chun期以来,大卫一直是他的xing幻想对象,不可否认,他比较喜huan年纪稍大的男人,对他而言,那样的男人shen上会自然散发chu历尽沧桑的韵味,特别引人遐思。
如今,看著叔叔的shenti因经年在船上工作晒chu了一shen结实的古铜se,淋湿後的肌肤更透著亮yan光泽,这样慑人心神的画面怎麽可能不扰乱他原有的理智,他不经意咽了一xiakoushui,心湖霎时撩起无边chunse。
「啊…瑞凡,你怎麽bo起了?该不会在胡思乱想吧?」大卫开玩笑似的迸chu一句。
糟糕!真丢脸!瑞凡赶紧转shen,避开不必要的尴尬,可xiati的jianting依旧持续著。
大卫若无其事说著:「没关系啦!反正年轻人jing1力旺盛,这是常有的事,没什麽好丢脸的。」
「对不起,我突然想起别的事,所以……」瑞凡急忙解释。
「我不介意,反正我也是男人,我也会bo起,我了解这种gan受,不过说实在…你的阳ju还蛮漂亮的。」
叔叔是在引诱我吗?不然怎会说chu这种话?不,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太多,但即使再怎样努力克制yu念,也无法让xiati消zhong。
大卫继续说著:「其实叔叔清楚你喜huan男人,我不觉得那有什麽可耻的,人本来就有不同的xing向选择;有时候我在海上生活一待就是一、两个月,男人嘛…多少会有yu望,偶尔心血来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