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慕容刚不要活了!太丢脸了,不是因为小氓的话,而是因为他自己的,真的就如小氓所说,每当他玩起这里,面就有一波一波的,前扑後继的往外涌,势不可挡。
T字的发明者真是太伟大了!
这个混!被贸然打断的慕容刚愤怒得全更红了一层,滟滟光,在灯光更显诱人。
可是,如果只前面还好,但小氓连他後面的花都不肯放过,唇辗转就到了那里,上了已经完全张开的,闪烁著淫靡光的豔红媚肉。
他从来就不知,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一种“酷刑”,不让你痛,不让你疼,却让你如此的难以忍受。
唐慕阳舒服的半躺在床上,低看著慕容刚脸
“真漂亮!”他忽地俯,伸著那两朵小花。
虽然羞耻著,可是慕容刚还是本能的夹紧双,他快到了,再有一应该就能到了。无论理智怎麽说,可他的喜那种觉,臣服於那种觉,所以他一定要这麽。
再次把那剑弩张的送到慕容刚的唇边,这回,就见他迫不及待,甚至带著些许的讨好立即住了这个原本被十分嫌弃的大家夥。虽然生疏,但是异常卖力的著。
而现在,那里已经响起了噗哧噗哧的声。
真是啊!
小氓无比谢英明“丈母娘”给他老婆带了这麽个了东西来,让他不仅可以很方便的将钻隙里,去完全无障碍的逗那青涩的小棒棒,还可以著布料,一些别样的刺激。
唐慕阳也不想一回就把老婆欺负得太狠了,什麽事都要有个循序渐的过程是不是?
可是没有用,为男人的那一半脆弱落在那个男人的嘴里,就象是无比的味,到了嘴的肉他还怎麽能吐来?
慕容刚被他得完全在了床上,难受得几乎要将手的床单抓无数裂痕。这种酥麻的觉,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难熬的恨不得一晕死过去!
而当那火的尖如灵巧的小蛇钻花径里去一探究竟的时候,慕容刚一颗心都快被撩拨得来了,用尽全力气嘶叫著,“求你!求你!我!我什麽都!”
隔著一层布料的觉是如此的异样,慕容刚快哭了,“不要……呜……不要……”
当糙而灵巧的尖刚及到那里时,慕容刚哭了,小氓实现他的誓言,得他呜呜直哭,得他泪大滴大滴的顺著角淌,落散乱的发间,床上。
“你……你什麽?”慕容刚给吓傻了,如电般弹了起来。
料,大力抚摩上他前那两朵被遮掩得暗红的果实,小氓的兴奋得睛更加暗沈了。
小氓看得呆了,吞了吞,才抑制住那直捣黄龙的冲动。只是用力的扳开慕容刚想要收拢的双,一扑,就隔著,上他著泪的玉。
“为什麽不要?”小氓忽地张嘴咬住了一颗已经在他的唇战栗起来的樱红乳首,糊不清的,“你不是很喜麽?我都觉得到,每次一到这里,你面就会好多。”
“想要?”小氓邪恶的挑一挑眉,忽地停了来,再一瞬,他把那个恶棍给了去,“想要的话,就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