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相信你,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给他通风报信?”
两人直接忽视了他,往楼上走去。
她不能为路外婆她们什么,但她可以帮周书榕一把,哪怕只是一句话。
路宁垂,默不作声。这个理由她没法告诉裴渊。
话虽如此,裴渊还是决定找机会问问张医生,这有没有办法治疗,毕竟路宁还年轻,她的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
这种心思本不能告诉任何人。
路宁看了他一:“他应该知我的电话也被监控了,昨天他就是用陌生号码打给我的。”
裴渊把这个消息通知了成杰后,又问路宁:“那他说你的生父是谁了吗?”
路宁拉袖,满不在乎地说:“又不是很痛有什么好说的!”
裴渊明显不信,路宁虽然正义了一,但她以前对周书榕父的印象一直不大好,总不可能就吃了一顿饭就来个一百八十度大逆转吧。
这痛对路宁来说,真的是太轻了,甚至有的时候,她都会忽略那种觉。
吃,直接上了楼,走到二楼时,遇到了刚起床的骆桓,他扒扒发,打了个哈欠,不解地看着他们:“脸这么难看,一大早就吵架了?还不去吃饭,待会儿可要迟到了!”
路宁咬住唇:“我只是叫他走,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说!”
路宁撩起袖晃了晃:“昨晚我找了一晚,都没找到。不过这倒是解释了了每当要雨的时候,这只胳膊为什么会有痛,。”
不过倒是可以得一个结论,周书榕的警惕心很,而且早有准备,甚至他的上不止一张新卡号。
裴渊听了,心里又怜又愧,他自诩对路宁有诸多照顾,却连这事都不知。
路宁倔地看着他:“我跟他说这些跟他是不是我父亲没有关系。”
她叫周书榕走,一来是正义作祟,但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却是原。她占据了原的份还有最初的栖之所,背负着原和路外婆给予的恩,却没为他们过什么。甚至于这段血海深仇,也还是昨天才知。
路宁的脸立即皱成一团:“不用了吧,我昨晚查过了,网上说这就是那一针的后遗症,这么多年了,再看医生也没用。而且看网友们的说法,我这算轻的,还有很多打过针的小孩长大后,智商很低乃至残疾的。”
裴渊又看了她几:“你明知他不是你父亲,为何还要对他说那些话?你忘了成队长昨晚跟你说的话?”
“周末我带你去检查一!”
见路宁一直不声,裴渊的火气也上来了,他闭上,撑着额说:“你知不知,你这样很容易犯包庇罪!”
路宁不愿,抿紧嘴不说话。
走书房,裴渊关上了门,坐在沙发上,大地看着路宁:“把你们昨晚所说的话复述一遍!”
“你怎么不早说?”裴渊蹙眉,拉过路宁的胳膊,详详细细地找了一圈,但这都是一二十年前的旧事了,哪还找得到。
“这也算通风报信!”裴渊紧紧盯着她:“这次就算了,答应我,以后不要接他的电话了!”
裴渊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最近你在成杰那儿倒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路宁摇:“他也不知。他说我是他在市第一医院的厕所门捡的,当时胳膊上还扎了个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