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非卿不嫁的痴公,竟然在新婚之夜,被公主的容貌生生地吓昏过去。
可这位玥华公主却是个异类,不诗词刀剑。从小就喜舞刀剑,长到十六岁时,便跟着崔老元帅踏上了剿匪之路。
不加薄荷,不就没了清清凉凉的觉?晏桓煜一听就急了,伸手去抢药膏:“不用麻烦了,长红疹没关系。”
晏桓煜从书本里抬起:“一个叫冬儿的小厮。”小厮来送早饭时候,他问有没有兵书,那小厮拿看傻的神看了他一,转过给他拿了两本游记来。
一听他这话,晏桓煜立刻将手收了回来。上这些红疹有些痕,能不长当然最好。
驸是皇帝千挑万选的状元郎魏琮麟,又是翰林院大学士魏士安的小儿。自小便仰慕玥华公主,每年那几箩筐的诗里总有他的一首。
到如今成婚两年,二人都还未成圆房
稚的表,陆睿朗又是一阵轻笑,一边给他把脉,一边:“看来恢复的不错,表比昨天生动多了。”既然知他是谁了,自然就可以可劲地调戏了。
直至到二十六岁,皇帝连发十二诏令她回京城迎娶驸。
二十岁,在一次剿匪中伤到了脸,从此貌不在。但玥华公主并没有因此而离开战场,她继续着一张毁了容的脸转战在全国各地剿灭山匪。
陆睿朗将瓷瓶往衣袖里一,无奈:“继续使用会加重过症状,万一引起溶血就真的麻烦了。重一瓶花不了多少时间,用冰片代替薄荷,一样清凉冰。”
陆睿朗一把夺过药膏,对上他疑惑的目光,语歉意地解释:“我不知你有蚕豆症,对薄荷过。这药膏里放了薄荷,你上起红疹就是因为抹了这个。”晃晃手上的瓷瓶:“我去给你重新一瓶,不加薄荷的。”
晏桓煜被他笑得火大,此刻又听他这么说,心里的火气蹭蹭地往上窜。
“咦,又脸红了,这么容易害羞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陆睿朗不怕死的继续调侃,松开搭脉的手,果然是过疹。
第二天晌午,“杏林医馆”大门打开,迎了一位贵客,皇帝唯一的女儿玥华公主。
一个时辰后,陆睿朗端了一碗药走房间,见男人半坐在床上看书,好奇地问:“这书是哪里来的?”
晏桓煜抬看向翻看游记的李亦尘,没想到看着年纪轻轻,医术这么好。至少在制药上,已经青于蓝而胜于蓝了。
晏桓煜被气得又开始疼了,皱着眉摸枕的瓷瓶,打算抹药膏镇痛。
晏桓煜将空碗放到床边的凳上,接过瓷瓶打开,依然是淡淡的紫,却不是之前的乳膏状,而是半透明的凝膏。抹一在手臂上,清清凉凉,痕立刻消失了。
“哦,冬儿是我的小厮,是个好孩,就是脱了。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他去。”陆睿朗将药碗递给他:“我在你的汤药里加了抗过的药材,药膏里也加了止痕的松香和苍术。”说着,从衣袖里拿一个青花小瓷瓶。
这位玥华公主可谓是集万千于一,更是被皇帝捧在手心里疼。小时候冰雪可,大了更是动人,受到无数文人学的倾慕和追求。每年公主生日都会收到几箩筐写满慕之意的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