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望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但他突然说:“你以为我是谁啊,我可以的。”
傅原意着尤望,见他没有想说话的意思,有些无奈地问:“你之前想说什么?”
“易成泽他本不坏的,就是有的时候……”傅原意沉了一,“脑有问题。”
于是他笑着安抚了一句:“我没事,倒是那两个找事的被我打了。”
尤望见着他的样,居然觉得有些好笑,也没了之前的心思,只说:“没什么,想让你早回家。”
尤望此时明白了,原来当年他不仅仅是因为觉得不过气才选择了逃跑,他也痛恨那个没有任何闪光的自己,他逃离那间房,像把弱小的、一无是的自己都一并锁在了那里。
衣然先说:“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起先他和傅原意聊了一会儿,本来见着氛围不错,尤望想顺便和傅原意说让他以后和自己说话的时候自然一,起码像今晚这样,不要那么小心翼翼。
衣然一说起来,尤望就想到了今晚之后发生的事。
尤望想到今晚易成泽最后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深以为然地了:“我也觉得。”
不知为何,明明想和你说话,
傅原意的表一变得有些尴尬,想捂住手机不让声音传来,但是显然已经晚了。尤望看着傅原意窘迫的脸,觉得有些好笑,说:“你今晚还有戏?那来这边掺和什么。”
傅原意在月光的侧脸称得上是温柔的,而他说的话也一样轻轻松松,他说:“小望,原来你还是一样勇敢。”
紧接着衣然就开始了八卦:“怎么,你和影帝后来怎么样了?去哪里了?看到只有那个易成泽回来的时候我就开心死了。”
傅原意又说:“衣然那边,记得帮我说声不好意思,次一定到。”
结果他才刚起了个:“傅……”
却
这句话说之后,那些过往像是坐着一列疾行的长长火车,看不见,但好歹开始启动了,一节节车厢在他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又消失,那些曾经有过的怨怼居然也奇迹般地被妥帖的安放好了。
傅原意只好叹气,也知自己不好接着拖延时间,于是简短别之后就上车走了。
这已经属于没话找话的范围了,毕竟傅原意原本就和衣然没什么交集,也没有答应了今晚要来,没有必要让尤望特意去打招呼。但尤望也不说破,只又了。
似乎每次说些重要的事都会被打断已经成为了定律,所以此时傅原意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之后手机里经纪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大的要命:“傅影帝,好影帝,您可真是我祖宗,今晚还有一场戏你没忘了吧?都这个了还没回呢?等会大家都等你,你别这些事留把柄给别人好不?”
我也可以保护你的,就像从前。
学长。只是从什么时候他们两个的位置发生了变化呢?
尤望心中一,他在圈里虽然碑不错,但是至交好友确是没什么的,尹喧更不必说,如今潜心去演话剧,对他们这些事一概不知,
尤望回家之后便接到了衣然的电话,这人消息灵通的很,不知从哪里听见今晚有人在夜皇打架,联系到他和傅原意两人仓促离开以及易成泽的狼狈样,大概也猜到是他们了。
第十六章